拔罐這個土方法,是她從小就看母親給父親治療重感冒所用,現在紀昀高燒一直不退。
她也只能試一試了。
一套流程下來,葉曼文更是累得出了一身的汗,而紀昀的高燒果然退了下來。葉曼文抬頭擦了擦額頭的汗滴,欣慰一笑:
“幸好有效果。”
觀察了一陣,發現紀昀的病情沒有反覆後,葉曼文立馬衝了一個涼,從沖涼房出來後,她的臉卻想熟蝦一樣紅得能滲出血來。
她身上的玫瑰吻痕,比紀昀還多。
接近天亮之時,葉曼文以為紀昀就此好轉之時,對方卻突然打起寒顫起來:“好冷.........好冷”
葉曼文手剛觸控到紀昀的面板,立時抽了出來:“好冰!”
“發完高燒,現在是發冷了?”
葉曼文起身把屋子的被子蒐集起來給紀昀蓋了三層。然而,紀昀卻抖得床鋪都跟著震動起來,嘴裡更是喃喃自語:
“好冷........冷.......”
葉曼文把屋子能蓋的衣物都給紀昀蓋上了,可是依然無濟於事。
“怎麼辦?”
紀昀這場病,責任在她,若不是她把對方退到門外,紀昀就不會跪著淋了一天的雨。
葉曼文咬牙看著凍得嘴唇發紫的紀昀,眼睛一閉:“算了,反正.......反正他也不知道.......”
葉曼文一步步的鑽進紀昀的被窩,而後一件件的衣服從被子往外拋,被子裡面,兩個脫得精|光的人重新糾纏在一起。
不過,這一次,葉曼文的意識是清醒的。
葉曼文原本想著對方身體暖和後,就起來後,可是迷迷糊糊間,不知不覺她也睡了過去。
當太陽重新升起,照耀進衣服扔了一地的房間時,病了一夜的紀昀率先睜開了眼睛。
“咕咚”
紀昀醒來後,便看到一截月白色的脖子貼在自己的胸口,脖子的主人安睡著,眼睫毛一顫一顫。
紀昀先是嚇得瞬時忘記了呼吸,而後呼吸聲卻不由自主的變得粗重起來,不知名處瞬時頂了起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