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他們就在那,把他們給我圍起來,一個都不能放走。”
李父去而復返的帶了一群舉著扁擔,木棍的村民趕來,呼啦啦的一下把剛走出釀酒房的葉曼文三人給圍住了。
來得還挺快,葉曼文嘴角一撇,故意的把身後的釀酒房讓了出來。
“啊!”
李父發出孤狼的嚎叫:“我的釀酒房啊!”
“你們......你們竟敢把我釀酒房給砸了,好,好,好得很!”
釀酒房堪稱是李父的“情人”,酒房被砸,簡直比挖他的心還難受:“馬三,柳五,你們上。”
李父射向葉曼文的眼神就像一把淬毒的刀子:“今天,我要讓他們三個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是嗎?”
紀昀看向漫不經心的一腳踩在放置一旁的矮凳上,矮凳“嘭”的一聲而碎成粉末,把正要上前的馬三與柳五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你們怕什麼?”
李父推搡著馬三與柳五:“能打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兩個賤|人,你們只要抓住其中一個,他就不敢動.......啊~”
李父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一個鞋子重重的砸成了大香腸,紀昀晃了晃手中的斧頭:“老頭,你罵誰?”
“呼呼呼”
李父嘴巴痛得厲害,可是眼裡的恨意卻不減反增,其放聲吆喝道:“今天在場的,不管是誰,只要把這三個人給我抓住了,我李大水就給他三萬塊錢!”
重賞之下有勇夫!
那可是三萬塊錢啊,農村人在家裡起早天黑的一年到頭,除去開銷,一年也就只能存個幾千塊錢。
這三萬塊錢的許諾下來,葉曼文三人頓時成了到嘴的大肥肉。
“不要命的,儘管上來。”
葉曼文倒不怕打不過,只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在打架過程中大姐被誤傷了,其掃了眼一旁疊成兩米厚的紅磚。
是展現實力的時候了。
“霍”
葉曼文右腿一抬,直接壓在那兩米厚的紅磚上。
“嘭”
那近一百個紅磚瞬時被粘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