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韻月搬了張椅子,坐到柳如細對面,推心置腹道:“細細,你既然知道娛樂圈這條路不好走,那你為什麼還要去招惹那個葉曼文呢?”
“她葉曼文算個什麼東西。我柳如細為什麼不能惹?”柳如細眼睛微微一眯,漫不經心道:
“若是我連一個鄉下來的肥婆都鬥不過,那我以後連和圈裡那些千年狐狸過招的機會都沒有。”
古韻月皺眉:“光腳不怕穿鞋的,葉曼文一無所有,而我們卻有著大好的前程,你真要鬥?”
“對,要鬥!”
柳如細手中的梳子被掰成兩段,眼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幾次交手,我都在她葉曼文手下失利,如果我不在她羽翼未豐滿之時,將她除去,那等她有了籌碼,我更不是她的對手。”
古韻月慢慢直起身子,沉著淡定道:“細細,我們和葉曼文並沒有生死大仇,沒必要拼得你死我活。”
柳如細玩味的看著氣質全變的古韻月,把手中斷成兩截的梳子丟擲在地,道:
“如果與葉曼文結仇的人換成是你,月月,你下手肯定比我更快、更狠!”
古韻月直視著從椅子上站起的柳如細,淺淺一笑:“沒有如果,就像古韻月絕不會是柳如細。”
“古韻月”
柳如細輕輕的拖起古韻月細長的下巴,皮笑肉不笑道:“在我身邊安分守己了6年,終於捨得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隱忍不驚、處處籌謀,這才是你古韻月。”
柳如細甩下古韻月的下巴,眉毛一挑:“怎麼突然就忍不住了?”
古韻月被甩得頭微微一偏,卻沒有生氣,依然和緩道:
“正如你所說的,隱忍不驚才是我的本質,既然你都覺得葉曼文棘手不已,那我為何還要跟著你去淌這趟渾水呢?”
“好,好,好”
柳如細鼓著掌,一步步往後退:“古韻月,你又教會我一個道理,娛樂圈沒有所謂的姐妹情,只有永遠的利益。”
古韻月沒有多說,開啟房門時,頓了頓,低聲道:
“細細,你又何嘗把我當作過姐妹。”
是姐妹,就不會把真實的自己隱藏得點滴不漏,而且一藏就是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