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搶過了她手裡的薯片。
「啊！對了！這傢伙腦子裡裝滿的不僅僅是甜甜的糖果！還有各類好吃的零食！」
“想要我給你買更多的零食嗎？”
我一邊大嚼著從她那搶來的薯片一邊目光如炬循循善誘到。
“你想哈，只要你願意幫我做一些簡單的事情就可以天天吃到這些零食和飲料。你自己也很清楚有錢和沒錢的差別有多大。”
咬斷薯片的聲音很刺耳，這個被零食充滿大腦的女孩嘴角的哈喇子都快變成亞馬孫了，可她還是沒有立刻就頻頻點頭答應我。
“要我做什麼？我不會去傷天害理的事情的。哪怕我已經不是一方水土的守護神了也是這樣。”
‘看不出來，完全看不出來，難道趁我做夢的時候殺了我就是不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放心吧。我是好警察，但警察抓賊是不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我搖晃著薯片誘惑到。
“是…的。”她回答得非常勉強，顯然對我是個好人這件事難以接受。
“那讓你去引出壞蛋的話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是的。”這次的回答乾脆利落。
“那我抓住那個壞蛋送到警局裡換取獎金是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是的。”她又有些猶豫了。
“很好很好，拿去吃吧。不過待會你可得給我好好演戲。”
我將薯片扔給了龍玳，這一番話其實是多年以來掙錢的經驗之談。
為了打擊城市裡逐漸由個人犯罪發展成的團伙作案的情況，國家出臺了很多對我這種無事可幹的人又需要掙錢養家的有利政策。
比如抓捕製毒販毒的特殊罪犯可以獲得一筆不菲的獎金，見義勇為也可以得到不算少的獎金補貼，得的錢雖然不是很多，但要補貼家用完全是一個輕鬆高利的路徑。
從前只敢打幾個電話舉報一下很多不對勁的民居的我，現在完全可以強行衝家拿五殺了。
‘咱這不是有後臺嗎？’我盯著龍玳的眼神裡充滿了陽光。
啊！紅色紙反射的陽光！泛著墨紙芳香的陽光！
“那個……”吃完了薯片後龍玳有些忸怩不安地拉了拉正在金錢夢想中飛行的我。
“我這樣子肯定出不去吧？”她舞了舞背後藏著的尾巴。
“難道沒什麼辦法可以消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