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手肘,我被敲得昏死過去。
“對不起。”兩聲女聲讓我還在朦朧中的意識恢復了正常。
身邊站著龍玳和那個晚上將我敲暈的女人。
“攝……像……”我哀怨地看著龍玳。
“攝像?”她沒弄明白我的意思。
“攝像機啊!你個二貨!”我有些傷感地咆哮了起來。
那是父親留個我的紀念物,這麼些年我都保護得跟新的一樣,要真丟了的話。
我不敢往下想母親會因為得知了訊息後會變成什麼樣。
“我我我……”她被突然氣勢洶洶的我嚇得說話都結巴起來。
“還好沒丟。”我接過她從背後的袋子裡遞過來的攝像機像撫摸價值連城的珠寶一般輕輕地溫柔地觸碰著。
“對不起,真的真的對不起。”趁著我情緒恢復的時候,女人緊接著插起了話。
‘我是那種小心眼的人?我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我是那種想要乘機敲詐的人嗎?哼!我就是!這個世道沒錢才是最難做人的啊!’
“你直接說。”我盯著她黑色的瞳子異常嚴肅地說道。
“能賠我多少錢就行了。”
“哈?賠錢?額……好吧。”女人臉上失落的神情讓她充滿了女孩受委屈時的姿態。
我的視線繼續上下瞟梭,這女人的身材完全配得上‘勻稱’兩字,尤其是那雙修長的玉腿在警褲的稱託下顯露出與眾不同的韻味和妖嬈。
“我聽過你的名聲。”她突然撐著被子湊近了我。
“預備警員陸忍!在學校裡完全是一個好吃懶做的廢人,但在校外則是為民除害的英雄,你的電話號碼都已經成為警局的關注目標了!”
‘我草草草草!你是什麼意思?我是英雄還是被監視的匪徒,不就是校外舉報電話打得多了嗎?突然變成警局名人是什麼鬼?還有好吃懶做是想突出我的特異功能?我只是想在分配工作的時候用這個加點分好進重點單位最好能當個所長什麼的。’
此時此刻,萬千尼瑪匯一句。
別突然間就把我隱藏多年的心思暴露出來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