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案發現場出來後,田瑞琪竟然跟我說她是茅山的道士,還抽出來一塊令牌。好,你是茅山道士抓鬼除魔伸張正義,但無法開天眼是什麼意思?不能開天眼就老老實實地做你的所長!拉上我是想幹什麼?
還用賣萌取得眾人的同情心讓他們用群毆的方式來逼我就範!你還有人性嗎?
這是坐在椅子上捂住被打傷的地方的我心裡最真實的寫照。
“還在生氣啊?”田瑞琪扭動身體湊近了我。
“沒沒沒。去找我妹吧。”我連忙找了一個藉口遠離了她。
“真冷淡!”她的聲音裡透著對我的不滿。
‘是啊!冷淡啊!在你這個蛇蠍美人的面前冷淡什麼的才是正道。’
我想起她渾然天成的演技,頓時覺得要是娶老婆的話,龍玳那個笨蛋才更適合我一點。
“走吧走吧。”她站起來神色自若語氣淡然。
“誰叫某人敢佔我便宜?”
這記仇心,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理這個女人了……
站在德士士的前面,我捂著臉和腰桿,心中的萬千草泥馬從來的路上就沒有在我腦中停下腳步。
“先別進去。”田瑞琪拉住了想要拉開德士士大門的我。
“有傀儡。”她緊張的神情弄得我更是如臨大敵。
‘傀儡?媽的,最近真是什麼鬼都跑出來了!老天爺你用得著這樣玩我一個屌絲的性命嗎?’
“那又是什麼東西?”我有一種想要捂臉哭泣的衝動。
“用符咒貼在別人的背上,可以讓那個人完成你的所有命令。知道非洲的那些極端組織嗎?他們中就有一些會使用傀儡術的人,所以你才會在電視上看見非洲那塊到處都是人肉炸彈的襲擊!”
‘我草草草草!我該怎麼吐槽你給我的回答?極端組織裡的人也會用符咒?這東西不是應該是你們道家的專屬嗎?那在這發現了傀儡是不是意味著裡面有人肉炸彈?’
我帶著幽怨的眼神盯住了德士士裡面來來往往的人,在這些人裡面很可能就有一枚炸彈!
“來了!”田瑞琪將手伸進了警褲的荷包裡,一臉即將爆發的姿態。
“好!這就交給你了!”我這個旁觀路人很識相地跑到了德士士前面的人行道上。
“喂喂!你還有點男子漢的氣概嗎?就這樣讓我來對付敵人?”田瑞琪連頭都不敢有任何偏轉,嘴裡卻不滿地抱怨了我的行為。
“所長!”我雙手攏在一起。
“要是死掉什麼的,我會跟上級報你的英姿的!”
我看得見田瑞琪的臉上猛然間抽搐了一下,隨後出來的一個德士士的店員讓她又瞬間恢復了原狀。
“要開戰了。”
我失神地念叨了起來。
“茅山後裔什麼的要是連一個傀儡炸彈都打不贏的話,我才不會為你做事呢!”
預想中的戰鬥並沒有打響,出來的店員將一封信遞給了她以後便摸著腦袋有些迷茫地走進了店中,店員看不見的是,她的背上突然緩緩飄下一張黃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