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裡,才醒來的我就接到了田瑞琪的一紙委任。實習警察,說句實話吧,這份職位完全是扯淡的!
沒有真正的分配和指令,得來的既可能是權傾天下,也可能是一朝夢醒。
“嗚……可樂沒了。”龍玳抽著鼻子一副被我欺負了的樣子。
“哈?你自己說說。”我將可樂瓶子遞給了她以後冷冷地說道。
“我該不該生氣。”我逼人的殺氣讓這個呆萌呆萌的女孩被嚇得連連向後退去。
“該生氣。我知道錯了。但這個毛病只要一被很多人給圍住就會犯。”她的意思很明確,要我自己來處置。
‘這個問題我要能治還會在這盯住你不放嗎?’
“我睡了多久?”在心裡已經打算就這樣放過她的我淡淡的問到。
“一個晚上。而且我記得那個女人把你帶進來的時候還沒付醫藥費!”
我看著這間環境堪稱重症監護室的病房,立刻給龍玳豎了大拇指,隨後拉著她從房間裡跑了出去。
“田瑞琪啊田瑞琪!要我給你幹活連點醫藥費都不肯付,我算是記住你這種人了!”
我一邊感慨著世間對我的不公一邊構想著如何解決龍玳的問題。
“陸忍……”這個二世祖又用幽幽的語氣喊起了我的名字。
“啥?又想吃了?沒錢,憋著。”
坐在醫院樓下設立的花園的我並沒打算理會這個撒嬌的女孩。
“不是啊!我想……上廁所。”這句話總算是拉回了我的意識。
看著那張浮現出微紅的小臉,我已經無力再去吐槽這個生活都無法自理的超級笨蛋了。
“你可別告訴我……”我深吸了一口氣一臉大招聚氣前的姿態。
“你是害怕女廁所裡的人所以才會守在我的身邊,現在是已經憋不住了才叫我陪你過去,而且希望我能進女廁所陪你。”
“嗯嗯。”她歡欣雀躍的樣子讓我只能默默地站起來想外走去。
“不…不用進去,你在門口等著我就可以了!”她像是用盡了所有力量般朝走出去的我提議到。
我拿著一支菸站在女廁所的門口像是思考人生的哲學家般盯住了川流不息的街道上的人。
在他們每一個人都在專注於自己手裡的事物時,其中永遠都不會有一個人抬頭注意到觀察他們的我。
這是多年來隱藏在人群深處鍛煉出來的能力,無論怎樣被人鄙視或者嘲笑我都能以平常心對待這一切,並且能從他們中找到肯定會發生致命一擊的弱點舉報給老師。
這是屬於我的時間,當然除去背景是一個用白色板子寫著廁紙五毛的廁所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