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話,白梓曉一字不落的都聽到了。沈堯給白梓曉的牢房裡安裝了音導器。
白梓曉在裡面哭著泣不成聲,她其實聽到了幾聲外面安清夕的問候,但她發不出聲來。唯一的聲音就是哭。
“沈堯,”嘶啞的聲音傳到了辦公室,白歡紅和葉洛也聽到了。
“梓曉,你聽的到嗎?”白歡紅心裡是激動的。
“沈堯,我錯了。”白梓曉說道,“你來一趟吧,好嗎?”
白歡紅和葉洛聽了,心裡是多少的心疼啊,白梓曉怎麼偏偏就要看上這麼個男人啊。
“梓曉,我們不認錯,馬上我和你葉哥哥就來接你回家了。”
葉洛也說道,“你沒有錯的。”
沈堯說道,“行,一會就來。”
很快,辦公室沒有了白梓曉的聲音了。
白梓曉望著空無一人的,滿是血腥的四周,心裡的孤獨更添一分了。
“兩位可以走了,不久後,一個完完整整的白梓曉就會送回到家的。”
白歡紅氣憤的甩頭走掉了,葉洛緊跟其後。
“歡紅,沒事的,沒事的。”
“哪裡沒事了?梓曉的聲音都那樣了。她到底經歷了什麼啊。”
葉洛先聯絡了安清夕,“小夕,回來吧,梓曉的事算是解決了。”
安清夕回答道:“解決了?可是白梓曉不還是在裡面嗎?”
“她,她過幾天就回來了。”
安清夕聽罷,不好多言,便打了飛回去了。
夜越來越深了,沈堯回去了,開啟通往底下的道路,空蕩蕩的腳步聲迴響著,“白梓曉,我來了。”
白梓曉昏昏沉沉的醒來了,映入眼簾的是他那張臉。
“沈堯,你,”她咳嗽了幾聲。
沈堯從旁邊隨意拿了一杯水給她,這是一杯放了不知多久的水,髒兮兮的水面上還浮著幾隻死掉的蟲子,水底中摻雜著不只是誰的血液。
白梓曉只是愣了一下,就仰頭喝下去了。喝完嗆到了,咳了幾聲。
沈堯坐在她的前面,“說說,你覺得你錯在了哪裡?”
錯?白梓曉從未決定自己做錯了什麼,她那麼說,只不過是因為她不想被當商品一樣被他扔開,哪怕不要她,至少是因為,玩膩了,也好吧。
“我,我不該跑的。”她咬牙說了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