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我是這麼想的。”
白梓曉開始講述她的計劃了,“我把沈堯叫到醫院,說我要打掉,然後我們先安插進我們自己人的醫生,在手術室裡躺個鐘頭後,我虛弱的出來,醫生告訴他,打掉了。就行了。”
“怎麼樣?還可以吧。”白梓曉充滿期待的看向容煙。
容煙笑了笑,他點頭說,“好,好。”心裡想的是,沈堯要是被你這麼個小計策給騙了,他就不會把生意做這麼大了。
“那醫生呢?你找好了?”
白梓曉點點頭,“嗯,安姐姐的哥哥學過,我已經跟他聯絡了一下。”
“好,幹得好,時間呢?”
“我覺得呢,最好明天就去,萬一沈堯做什麼小動作的,真給我搞沒了,就晚了。”
容煙覺得也挺對的,“那就明天吧。”就是這個店鋪還沒開幾天,又得關幾天了。
兩人吃完,容煙去洗碗,然後白梓曉開始策劃了。
白歡紅和安清夕兩人玩的不亦樂乎,安清夕找到了一個幾乎沒人來的庭院,然後後面的花卻開的異常浪漫,甚至很多是沒有看到過的。
“小夕,你手裡這朵是什麼?”
安清夕轉過身,“歡紅,這是夕霧花,我們那邊也有的,在,”她停頓了一下,“在我家後面種了很多呢。”
“好好看啊,這個顏色真漂亮。”
“嗯,”安清夕又說,“花語的寓意也很好。”
“那花語是什麼?”
安清夕想了想,“應該是這麼說的,一往情深,熱烈想念。”
一往情深,熱烈想念,要是可以兩情相悅那是自然好的。
“嗯,很好很好。”白歡紅說道,就是沒有人可以去這麼做了。
天已經不知不覺越來越黑了,“歡紅,咱們回去吧,我得服侍主子了。”
“哎,不想去,好受氣吶。”
白歡紅往回走,“忍忍吧,”回頭說道,“我先去了啊。”
“嗯。”
白歡紅回渱橋閣了,安清夕沒有回昭蓉宮,她還是獨自坐在那,閒遊著。
“啪,”一個耳光打了過去,白歡紅被渱婦子懲罰了,發現擅自離崗。
渱橋閣的大宮女說道,“你這婢子,才剛來幾天就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