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離我這麼近,我只是恰好遇到了你。”安清夕撇開眼神。
“哼。”白瑞一把手把安清夕拉起來,往前面的空地一推,“恰好?所以你是這的姑娘了?”
安清夕突然被摔了出去,“啊!”白瑞這人真狠。“我,對,我是。”安清夕也只好承認了。
“好。”白瑞朝外面一喊,“進來!”剛剛的管事媽媽和一些個好大個進來了。
“以後這姑娘好好管管,竟然還能對我起歹念。”白瑞冷冷的說道。
“是!主人。”管事媽媽畢恭畢敬的說道。
安清夕此時心裡懊悔不已,怎麼就這麼衰呢?偏偏闖進了他的地盤。“不是不是,白瑞,我,”白瑞一個眼神狠狠的撇過來,“我不是,”安清夕後面的話愣是沒說出來。不是這個姑娘吶,我只是巧合,巧合來了一下。
“管好她!別讓她亂跑!”白瑞跟管事媽媽吩咐了下去,管事媽媽恭敬的回覆了她的主子。
安清夕發覺這事一發不可收拾了,“等等,等等,白瑞,你別走啊!我,”還都沒說完,嘭的一聲,管事媽媽讓下屬關上了門。
“叫什麼?有什麼才藝?”
安清夕眨巴眨巴眼睛,“那個阿姨,我不是真的來當這個姑娘的,我,我實話跟你說吧,”安清夕湊近管事媽媽說,“我就是因為你們主子之前整過我一次,我想小小的報復一下,沒有別的心思的,那酒裡的也就只是瀉藥而已。”
安清夕解釋了一通,可她沒明白,管事媽媽叫白瑞主子既是聽從主子的話的,哪管什麼原因的,況且,估計這管事媽媽也猜到了七八分了。
“說,名字。”管事媽媽也讓身旁的人拿來了一張紙。“按下手印,你就成正式的了。”
“我不按,我不是。”安清夕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這媽媽是一點都不通情理,先走為上吧。安清夕剛踏出一步,身邊的大個子們就兇狠狠的一站,“大哥,有話好說。”
“沒什麼好說的,趕緊按。”管事媽媽兇兇的說。
安清夕還在猶豫糾結,然後旁邊的大個子一推下安清夕,手握住一按,成了。
“我完了。”安清夕的內心是這麼想的。
“交待自己吧,既然入了這,就好好聽我們的話吧。”管事媽媽還說了一句話,“放心,我們這隻賣藝不賣身的。”
安清夕苦笑了幾聲,哈哈哈,挺好,挺好。
“名字是安清夕,清晨的清,夕陽的夕。才藝嗎?無。”她會搞藥水算嗎?
“無?唱一首歌來聽聽。”
安清夕思索了自己腦中僅存的歌曲,“唱個Rap?不對,你們不懂的。曲的話,樹上的鳥兒鳴翠柳,~~”
安清夕唱了個比較久遠的歌曲,那媽媽聽了幾句,鄒起眉頭,“停,這唱的什麼?”又說,“樂器可有會的?”
會鋼琴,這好像沒有吧。“沒有,沒有。”搖搖頭。
“行吧,主子真會給我出難題。”管事媽媽扶了扶額頭,“以後稱呼我為容姨就好。”
“容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