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嫣語說完離開了,她呆不下去了。
為什麼?她的喜歡還沒開始,就得要藏起來了,不能與人說。江嫣語想要放棄,但好難吶。或許更難的是,一邊放棄一邊等你回頭看看我吧。
“果然一沾酒就不行了,脖子處已起了紅疹。”江嫣語撓著,然後去臥室打算洗洗,服些藥了。
而江溟離和葉洛還在借酒消愁,對於到底該怎麼辦,還沒有個定數。
葉洛酒過三巡,打算回屋了,外面的風不大,月亮剛剛好的圓,“今日這景真宜賞賞,可惜卻無佳人做伴。”
“歡紅,你現在在哪呢?那邊過的怎麼樣呢?沒有我是不是少了許多的煩惱呢?”葉洛坐在房間前面的亭椅上,不經自言自語道。
“白歡紅,我也沒辦法吶,這百古城我得守啊,不能讓它世代的傳承遺落到他人的手中。”
“可事實卻是,我們的在一起變的得小心翼翼,或許都不能。”葉洛嘆了口氣,時間的沖刷讓他越來越像百古城的人。
“我想你了,歡紅。”
夜色越來越深,人們的思緒越飄越遠。
次日清晨,白歡紅和安清夕要離開這裡了,她們可不能再打擾這戶人家了。
“大哥大嫂,謝謝你們昨晚的收留。滴水之恩,日後定當湧泉相報。”安清夕和白歡紅向二人道謝著。
二人只說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二位姑娘路上小心些。”他們還送了些乾糧,讓她們在路上吃。
“謝謝,謝謝。”安清夕很感謝,這麼熱心的人家世間少見了。
安清夕和白歡紅離開了,走到了樹林裡。
在二人走後不久,就不知從何處來的人,身著白衣,硬是給這二位人家塞了銀子。
“你們是?別走啊~”他們喊白衣人,卻早沒影了。
“老頭子,這錢可怎麼辦呢?”
“先放著吧,那人估計是暗中幫助剛剛那兩個姑娘的。”
二位老人家就回屋裡,收起來了。
“小夕,你有想好去哪嗎?”白歡紅問向安清夕。
安清夕卻有些愣神,然後笑笑說,“你還記得,我們初次相遇時的場景嗎?”
“初遇?”白歡紅回想著,“還真是,我們就像個逃命鴛鴦似的。”她好像想到了什麼,“小夕,去釉春吧。”
“釉春是什麼?”安清夕問道。
“一個身處大漠的國家,或許就像我們拿那的西部吧。”
安清夕回想著,“我之前遊玩時去過一次,那些個地方真是美的不一般。”
“那去吧,而且在別的國家就不會有人找的到我們了。”
安清夕也向往大漠的風光,“好,我們先租個馬車,再慢慢打探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