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都已經有些哆嗦了。
老劉頭顫抖著身子竭力扶著桌子爬了起來，臉上充滿了惶恐之情：
“老大，你你你......你們這是幹啥呀，我我我......我可是給你們幫過忙的呀，你們忘啦？”
“哼，還特麼耍滑頭！”
“砰！”
一聲怒罵，為首的服務生又是一腳狠狠蹬在老劉頭的胸口上，滿臉都充斥著扭曲和猙獰：
“我問你，前陣子你是不是弄過來一個女孩？
你把她藏哪了？
為什麼要偷醫院裡的人？”
服務生一把攥住老劉頭的胸口，整個五官都已經扭曲得嚇人。
“啊？小、小女孩？”
老劉頭的聲音虛弱，可一雙昏黃的老眼來回亂轉，很明顯還想要隱藏些什麼。
“老秦，過來！”
“哎！”
急忙一聲答應，清潔工老秦幾乎是被人架著一路走到這邊，可就在見到滿臉是血的老劉頭之後，兩腿一軟，竟“噗通”一聲也跌倒在了地上：
“老、老劉，你就趕快告訴人家吧，我我我......我都看見了，你把那女孩給藏起來了，就藏在一個沒通電的藏屍櫃裡。
你你你......你趕快告訴人家，你也少遭罪，咱們就都解脫了，趕快啊......”
能夠看得出來，這老秦也不想再跟這幫“煞神”們打交道了，已經有些哀求的，歇斯底里的朝老劉頭說道。
“你......”
狠狠張了張嘴，老劉頭的眼中複雜一閃，有怨恨有羞愧，可幹嘎巴了兩下之後......
“唉，我我我......我沒想藏他啊......”
一聲哀怨的嘆息，老劉頭鼻子一抽，看起來都快要哭出來了：
“我我我......你說我一個老頭子，哪有膽去綁架人啊？
這事還是幾天前，那那那......那城西販私酒的張老黑想要弄那個女孩，結果好像被那女孩給殺了。
他弟弟氣不過，前兩天派人來搞那女孩，結果運到停車場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那女孩竟然活過來了，就像個猴子似的來回亂竄，還把他們幾個都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