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吧弟弟，看看警察是站你那邊呢，還是站我這邊？”
在此之前，蘇啟源還一直維持著他那張溫柔敦厚的笑臉，但在這一刻卻是徹底撕開表皮，露出裡面的獠牙。
文皓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會衝著自己來，只是對方的忍耐能力超乎了他的預料，從踏進網咖到現在這麼長時間，他才稍微表露出了敵意。
“請注意你的措辭。”文皓平靜地回答，“如果你的語文老師沒給你解釋過這個詞彙的意思，那我可以給你解釋一遍。”
“原來你會說話啊？看起來跟個悶油瓶一樣。”蘇啟源的笑容漸漸消失，“你若是能夠閉上嘴避開，我今晚可以當做沒見過你。”
氣勢，這個詞語在詞典上的解釋是指人或者事物表現出來的力量和威勢，以前文皓只在書中見到對人氣勢的描寫，卻不曾在現實中真實的感受過，長期掌權，處於高位的人們，在無形間便能培養出自己的一股氣勢。
藉以這股氣勢，他們能肆意徜徉於任何社交場合。
因勢成氣，因氣養勢。
蘇啟源雖年輕輕輕，但卻長久的掌權生活，讓他早早便擁有一股雄厚的氣勢，在面對文皓時，他將這股氣勢展現得淋漓盡致。
光是站在他面前，文皓就彷彿矮了他一個跟頭，氣勢上已經被完全壓制住。
這場本質上是資深宅男和頂級現充的交涉中，文皓輸了一籌。
但如果單靠氣勢和威脅就想壓倒文皓，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我可以閉上嘴。”文皓說，“我也可以立刻離開這裡，但是……”
“紫婷必須跟我一起走。”
“看來沒有語文老師的人是你。”蘇啟源冷聲擺手，“封場。”
“是！”
為首的保鏢頭子當即轉頭吩咐其他保鏢進行清場。
“蘇啟源，你要做什麼？！”紫婷氣急地說，“不準影響網咖的經營！”
“今晚所有損失由我承擔。”蘇啟源掃了紫婷一眼，淡然地大聲宣佈，“在場所有人，全部給我離開，今晚本網咖歇業整頓！”
“搞什麼啊！我這圖剛刷了一半！”
“你們繼續啊，我不會影響你們的，就看看熱鬧！”
“什麼鬼，老子已經包夜了你趕老子走？信不信我投訴消費者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