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的人,在危機爆發後不久,估計就逃往更安全地方了。
自己在前世見到過那種“富人區”倖存者基地,裡面的人錦衣玉食,守衛荷槍實彈,戒備森嚴,那些人絕對不是普通的人。
“我不知道,我有手機,但是沒有你們華夏的電話卡,我的手機在這裡沒有訊號,平時我都是用座機聯系的,但是爆發暴亂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出去過了,最近的座機在食堂邊的公共電話亭,距離這裡也差不多一百多米遠,到處都是暴亂者,根本出不去。”
“這個不是暴亂者,這個叫喪屍,你們的外國不是這樣說的嗎?the aking dead,意思是行走的死人……”
“行吧,就按照你的說法來吧,行走的死人,喪屍。”
“你說的電話。我倒是有一個,但是你真的能呼叫援助嗎?”張偉對裴舞的外援,還是産生了興趣。
如果有個直升機什麼的,自己還知道其他更好的避難場所。
當然,如果沒有,那自己就提都不會提。
“電話?無線電話嗎?那個沒有用,聾伯家裡有好幾個,根本打不通。”
“哦哦哦,那算了,我那個也沒電了,還扔外頭地上了……”張偉不好意思的說道。
“繼續說說那個微笑天使吧!後來怎麼樣了?又怎麼和你的貓扯上關系的?”
“這貓其實也不能算我的貓,它是從外面的圍牆進來的,應該是學校外的地方來的,以前聾伯也喂養過它,於是經常有事沒事來聾伯這邊蹭飯,所以它對人沒有任何的防備之心。”
“難怪老大用一把狗糧,就把它騙上來了……”陸仁甲忍不住插嘴。
“是牛肉,牛肉幹,別亂說話,狗糧那是薩摩耶吃的。”趙震雄強詞奪理的糾正。
他還想騙這小姑娘一點食物呢。
張偉額頭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瞟了一眼四周。
嗯,在座的各位,都是薩摩耶。
“薩摩耶被那個屠夫宰了,就是那個食堂的師傅,聾伯的大兒子。別小看了這狗,怕是有七八十斤重呢,那家子人後來就當著我的面開始分肉。連狗頭都被分了……”
“額……這麼殘忍?那麼狗的那話兒分了沒有?”趙震雄忍不住問道。
“你說的那話兒是什麼?”張偉也沒聽明白。
“就是那話兒啊,老大,這你都不知道?反正吃了很補的那個。”
“如果是吃啥補啥,我建議你多吃豬頭肉。”張偉明白趙震雄說的是啥了,就是狗的那個。
“豬頭肉?現在我餓得頭暈眼花,一頭豬我都吃得下,好懷念香噴噴的白米飯。”
裴舞繼續說:“不知道你們說的是啥?反正那一家子什麼都沒有放過,連狗的大腸肝髒什麼的都煮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