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樣。”
“還有那個被綁在床上的一心求死的男人……”裴舞甚至覺得自己有一點欣賞那個男人。
出淤泥不染,濯清漣不妖。
就像她們西方的孤膽英雄。
“但是有一個很可疑的地方……”張偉又繼續說道。
“哪裡可疑?”
“他們一家人好像都反對將被綁在床上的二女婿給放出來。”
“那很正常啊,你不是說他在家裡砸鍋碗瓢盆嗎?”
“是這樣,二女婿說吃東西的時候,吃出了大嫂的指甲,但是細心謹慎的蔡老大,做飯的時候,是應該不會把指甲這種東西放進鍋裡的。”
“老大,你這句話什麼意思?什麼叫蔡老大細心謹慎,是外面挖坑的蔡老大嗎?”
“對,蔡老大是個非常敏感的人,他在用人肉做飯的時候,都會用一條燻狗腿作為掩護,這樣家裡人,明明知道他做的是人肉,心裡也會好受很多……可是二女婿竟然說他吃出了整個指甲……”
“老大,你到底什麼意思?明說吧!”
“我不知道,要麼就是有人在故意刺激二女婿,要麼真的是不小心的疏忽……可是指甲這個東西,還是一整個,而且二女婿能一口認定那是他大嫂的……這很有問題。”
“這很正常啊,如果他們都發現了大嫂的失蹤的話……”
“不知道,但是我總感覺哪裡有問題……”張偉自言自語。
他想起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有點瘦削不堪,還求自己殺了他。
可是當自己喂他巧克力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
他有求生的渴望。
他是單純的不想喝人肉湯嗎?
為什麼老大,老二,老三都對自己是否接觸了那個男人或者放他出來那麼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