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重要的是,不解決這個問題。
就會有下一個裴舞。
絕對不存在超自然的力量,能讓裴舞憑空消失。
“蔡先生,如果裴舞不出現的話,我們兄弟幾個可能要在你們家裡一直呆下去……”
張偉還是希望他們能主動放出裴舞。
“你覺得是我們綁架了那女娃?”蔡屠夫一聲冷笑,充滿了不屑。
若是沒腦子的人,這個時候肯定要大喝一聲:“哼!不見棺材不落淚!”
可是張偉是一個極度理性的人,他從蔡屠夫的眼睛裡,看到了他沒有撒謊,這是一種直覺。
蔡老大的那種不屑,是視人命如草芥的不屑。
他不管張偉,只是去忙自己的事情,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塊雨篷布,將聾伯的屍身給背了下來。
又尋了一鋪涼席給裹上,草草的埋上了土,壘了個小小的墳包。
也幸好這花壇的土質松軟,都是黃土,沒有太多的碎石,不然這喪葬坑,蔡老大憑藉著一把鐵鍬,還不一定能挖出來。
一家人趴在墳墓的面前嚎啕大哭,連同那不懂事的小寶,也張開嘴哭的嗚呼哀哉,露出一口整齊的黃牙。
奶奶的香燭已經用完了,蔡老大於是從自己褲兜拿出一包未拆封的香煙,一口氣點燃了三支,擺在了他老爹的墳前。
然後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
趙震雄眼巴巴的望著蔡老大兜裡剩餘的香煙。
“你想要?”他將整個盒子給了趙震雄,趙震雄高興的接下。
“打火機?”
“我有我有……”趙震雄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打火機,一不小心還帶出了幾根自己做的“廁紙牌”香煙。
趙震雄尷尬的撿起來,又塞進了褲兜裡。
“裴小姐大概是悄悄的離開了,你們還是離開吧……”蔡老大並不想張偉幾人逗留在他的家中。
“他一直沒有出門過。”
“你說的他從我們屋子裡面消失了是真的?”蔡老大突然正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