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喪屍的右耳,一個右耳算一個喪屍。
這比收集喪屍的大拇指什麼的要方便一些,輕輕一割就下來了。
於是整個電廠的周圍的人,每天就四散而開,幾百號人馬朝著東南西北各個方向而去。
歸來的時候,帶回用衣服包裹著的血淋淋的耳朵。
大猛子安排了專門的人清點。
只要右耳,左耳不要。
還安排了幾個學生用紙筆在那裡算數。
陸仁甲和趙震雄這一對黃金搭檔也去了。
回來的氣候差點苦膽水都吐了出來。
“不至於這麼多誇張吧?”張偉感覺有點奇怪。
這兩個家夥在學校裡的時候,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那時候學校裡的喪屍,幾百上千的腐爛,比這個場合惡心多了。
“老大你去試試,那耳朵還帶血呢,清點個一時半會兒還好,你去數一整天試試!”
“是嗎?那明天安排裴舞和胡蝶去!”
第二天一早,裴舞和胡蝶就找了個獵殺喪屍的藉口出門了。
“看來她們兩個是寧死也不願意數耳朵了……”張偉嘀咕。
“廁紙兄你昨天數了多少個耳朵……”
“八百多個,你呢?”
“六百多個……”陸仁甲回答。
“我靠,比我少了兩百個,你小子在磨洋工啊!”趙震雄憤憤不平。
“數耳朵的人有八個人,以中位數每個人數700個耳朵,那麼昨天解決的喪屍數量在5000到6000之間……任重道遠啊,越往後面喪屍越稀疏,走得也會更遠……”
“是的,我聽他們說就是敲鑼打鼓也沒用了,因為周圍的喪屍都被他們搶著殺完了,有的人揹著個大號行李包出去,回來開啟全是喪屍,這他孃的要是豬耳朵,燻幹了也是上等的年貨了……”趙震雄遺憾的說道。
“你們這幾天吃的啥?你和劉大力,胡萊叔幾個?”
張偉十分好奇,因為他記得分散突圍的時候,口糧已經沒多少了。
剩餘的炒米頂多再支援個一兩天。
“我們?我們吃的米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