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阻止,這口井就在這泉眼周圍,一定會破壞這泉眼的地下水系……搞不好他們的井打成了,我們這邊的泉也幹涸了……”胡萊猶豫了一下後說道。
他知道,這需要狂犬定個主意。
但是一旦阻止對方打井,也就意味著徹底的決裂。
和談再無可能。
“你們有什麼想法?”狂犬看了看張偉,又看了看胡萊。
這個時候,他有點懷念那個戴墨鏡的殘疾人。
他要是在這裡,一定知道如何破局。
“我有一個辦法!”張偉想了一下後說道。
“什麼辦法?”
“將這邊的所有幸存者團結起來,天悅府雖然也是地頭蛇,但是並不敢站在所有幸存者的對立面。”
“如何團結?就算是大猛子振臂一呼,也不一定有人會跟著上的。”
“不,我們不拿打架說事,我們拿這汪泉水說事兒,我們什麼也不做,就放出風,說天悅府的人打井,導致這泉水流量減少了……”
“這個主意不錯,用水的人對於這泉水的流量,並沒有精準的定義。”胡萊高興的說道。
狂犬立馬讓人在人群之中傳播“訊息”。
說是天悅府的人在有意破壞泉眼。
如果這個時候阻止打井,那還來得及挽救,要是繼續拖下去。
明天大家就只能喝含有喪屍病毒的水了。
恐慌開始了蔓延。
在很多人的鼓動下,頓時幾百人浩浩蕩蕩的繞過了界牆,朝著天悅府的那邊殺去。
也許是由於月圓之夜,根本看不清面貌。
也許是由於盲從心理。
所有的人竟然都沒有感到恐懼。
不知道是誰點燃了一個汽油彈,頓時天悅府的那個打樁機就陷入了火海。
像一團篝火,在月夜下燃燒。
月光和火光的映襯下,所有的人都有些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