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輛小車四五人計算,皮卡車十來人計算,油罐車兩三人計算,張偉猜測,對面的人馬估計也有七八十人。
這樣的人馬不足為慮。
這邊的人都是好手,哪怕只有對面一半的人,也有一爭之力。
但是張偉知道,問題並不出在這裡。
而是喪屍。
這些人開車汽車過來,那就是根本沒打算與自己這邊的人交手。
當他們將喪屍帶過來以後,一定會逃之夭夭。
而等待大猛子等人的將是,和昨天晚上一樣的數之不盡的喪屍。
“這群機車黨可不好處理啊……”大猛子感嘆。
“是的,趕又趕不上,攆又攆不走,無窮無盡,真是個麻煩事兒……”鬼手戴上了他的墨鏡,也戴上了他的亞麻手套。
如果不和他近距離接觸,沒有人知道他是一個殘疾。
果然,大猛子的話還沒有說完,車隊就開始了加速,然後甩開了後面的喪屍,在距離電廠七八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個距離,鐵塔手下的槍兵投擲鋼筋,似乎有些觸及不到。
而且敵人躲在這裡,投擲武器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領頭的車裡走下來一人,和鬼手一樣戴著墨鏡,穿著一件花布襯衫和五分沙灘褲。
不過鬼手的是小圓鏡,那個家夥戴的是蛤蟆鏡。
那人朝著電廠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是驚疑還有真麼多人活著。
旁邊走下來一個小弟,湊在領頭那人耳邊說著什麼,然後又朝著電廠的方向指指點點。
大猛子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人的身上,似乎在猜想那人的來歷。
“是個生面孔。”鬼手說道。
“橋那邊的人?”大猛子問道。
橋那邊的人,就是新城區來的人的意思。
大猛子推斷,這些人應該是開著車從那個剛剛完工的跨江大橋上過來的。
這個時候,老城區不可能還存在這麼多能用的汽車。
尤其是那種油罐車。
“必須留下他們,給新城區的人長點記性,不然都來老城區找事兒……”大猛子對著狂犬說道。
“好,我這就去!”狂犬立馬就要上前。
“回來!你個蠢貨!”大猛子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