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雖然有一根長棍,卻多次被蜈蚣給近身。
開合之間,蜈蚣幾個輕柔的動作過去,農夫的臉頰就出現了一道血痕。
農夫不可置信的看向蜈蚣的右手。
“這是一個神奇的戒指。”蜈蚣亮了亮右手的中指,銀色的光,一閃而過。
“我聽說過!”農夫卻突然回答。
“哦?”
“以前的公車上或者火車上,有一種專門行竊的扒手,他們的工具很簡單,一個磨得十分鋒利的五毛錢硬幣,或者一個帶小刀的戒指,就可以輕松的將人好幾層的錢包或者公文包給劃開……”
“這些個團夥,過去幾年在老城區銷聲匿跡,有人說這群人跑去了越南,也有人說這群人被警察給抓了,現在看來,你就是他們中的個中高手。”農夫擦了把臉上的血。
最近的一個劃痕,距離他的頸動脈只有半個手指頭的距離。
“你還知道這種事情?”蜈蚣不由得對農夫刮目相看了。
“以前有個叫木頭的家夥,在我家裡留宿,他吃了幾碗米酒,喝醉了之後說的,他說他是一個木匠,也懂一些這活計,不過這是下九流,他不屑做這些事……”
“木頭,他去了哪裡?”壁虎插嘴。
果然,木頭這個家夥。
還是讓他們十分的忌憚。
“不知道!”
農夫回答完之後,掄起鐵棍就再次沖了上去。
知道蜈蚣的手有貓膩。
農夫不在和蜈蚣近距離交手。
長棍並不能抵擋蜈蚣的近身,知道蜈蚣沒有像廚師一樣的刀具。
農夫隨手將鐵棍丟在了地上,抽出了腰間的菜刀。
這大馬士鋼的菜刀似乎是刀中精品,剛剛農夫撿過來的時候,就順手別在了腰間的皮帶上。
蜈蚣對農夫使用什麼武器並不感興趣,依舊是我行我素的進攻。
農夫的刀無論怎麼招呼,都能被蜈蚣輕易的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