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穿避彈衣,張偉估計要暫避鋒芒。
但是有了避彈衣,子彈都打不進,壁虎的指虎,張偉也就不感到畏懼了。
張偉幾乎是挺直了肚子就朝著壁虎砍了過去。
壁虎一拳肯定能打中他的肚子,但是張偉的一刀也將砍在壁虎的脖子上。
旁邊不遠處的農夫一槍橫出,截住了壁虎的退路。
一陣破布被撕開的響聲傳來,張偉的外套,被拉開了一道從上往下的裂縫。
裡面的填充物掉落一地,露出裡麵灰褐色的馬甲。
馬甲的很多部位,也線頭脫落。
也就在這時,張偉的長刀飛過,砍下了壁虎的半個耳朵。
張偉露出不可置信的顔色,看向壁虎手裡的指虎。
按道理,他這個指虎,不應該這樣鋒利才是。
“想不到吧!!”壁虎不管自己鮮血滴落的耳朵,朝著張偉亮出了手裡的武器。
“還是那個指虎……我明白了,這樣的指虎,你有兩個,而且是一模一樣……不過你像蜈蚣打磨硬幣一樣,將其中的一個刃口磨的十分的鋒利……”
“如果我不是裡面的這件馬甲,硬接你的拳頭的話,幾乎已經被開膛破肚……你和蜈蚣一樣的陰毒!”
張偉說的話,幾乎全部是事實,眼看著壁虎又從腰上摸出了另外一個指虎,戴在了自己的左手。
張偉還沒有說完的是,他看上了壁虎的這對武器。
這種東西在打架的時候,是可以出其不意的。
尤其是在地下擂臺的生死局的時候。
擂臺賽除了拳腳擂臺之外,還有冷兵器擂臺的。
贏者生,輸者死。
封住壁虎後路的農夫,在兩棍子掄倒幾個人後,再次一棒子朝著壁虎的腦袋打過去。
這樣的蠻力壁虎如何感硬接,只得一個翻滾躲開。
躲開的同時,也翻滾著朝著農夫的膝蓋襲去。
農夫用槍尖封住壁虎的來路,壁虎要是敢繼續過來,估計也要被捅個對穿。
張偉飛快的摸了過去,又悄悄的用左手摸出一根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