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時,張偉發現少了一個人。
農夫不見了。
“那個莊稼漢呢?”張偉有些慌亂,如果農夫死了,這一戰,算是白打了。
“那家夥也沒力氣了,正在地下室,周安在給他包紮縫合。”
沒多久,張偉就看到周安扶著一瘸一拐,打著赤膊的農清泉出現在了視野之中。
農夫幾乎被纏繞成一個木乃伊。
“怎麼樣?問題不大吧?”張偉既是問農夫,也是問周安。
農夫的傷勢,只有給他治療的周安最為清楚。
“死不了!”農夫嘴裡雖然很強硬,可還是忍不住一陣齜牙咧嘴。
他和人打鬥的時候,正在氣頭上,感覺不到疼痛。
可是在他的仇人壁虎死了以後,他突然鬆懈了下來。
“謝謝你,張小子!”農夫是真心的感謝。
如果不是張偉,去監獄外圍接應了他,三人又一起開摩托車逃跑。
估計在他把喪屍引向監獄的時候,他就死在了那裡。
而壁虎他們那些人,也可能毫發無傷。
“這個大叔的傷挺嚴重的,他渾身上下,有長短深淺不一的十六處刀傷。”
周安指著農夫說道,這會兒農夫的繃帶,已經被鮮血浸透。
“我給他縫合傷口,用掉了三捆針線,大叔很堅強,好幾次都痛暈倒了過去,沒辦法,沒有注射用的麻藥,只有一些止痛片。”
張偉知道,這十六處刀傷,就如同蜈蚣那個家夥背上的傷一樣。
相當於是十六條蜈蚣了。
周安不是專業的手術醫生,他能縫合傷口,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張偉說不知道的是,從這一天開始,道上有了一個傳言:綽號叫農夫的家夥,被一個叫蜈蚣的監獄頭目給剝去了人皮,但是農夫並沒有死去,後來找到自己的人皮,又給縫合回去了。
江湖人稱:剝皮行者農清泉。
“胡萊叔,你過來一下!”
張偉招呼胡萊過來,看到胡萊也是一身的血跡,估計也是戰鬥在一線。
“你帶幾個人,去一趟資訊大樓!”
張偉悄悄的在胡萊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胡萊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而後心領神會的帶著幾個心腹,上了資訊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