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十幾人,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客廳。
裡面幾個爐子正在生著火,天花板的牆壁,被火燻得烏漆麻黑。
霸王給眾人各倒上一杯熱茶。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來偷水的,這邊的水,是高度淨化水,從制藥廠那邊接過來的,制藥廠的水是從高山水庫接的管子,沒有任何汙染……你看看我,喝了三個月,牙都變白了。”
“行了行了,別給我看你的大黃牙了,說說那個姓陳的,你們剛剛說的,出幾個人去制藥廠打擂臺,到底是幹什麼?”
“姓陳的我也是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叫陳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是城市之光的人。”
“城市之光?最近不是被那個大猛子打壓得很厲害,在這末世廢土,他們城市之光,沒有多大的生存空間吧?”
“嗯,我聽說那個姓陳的是城市之光的cfo,就是什麼首席財務官的意思,大概就是王光亮是老闆的話,他做會計……”
“嗯,這個專業的說法,叫執行長和首席財務官。”畫家忍不住糾正。
“嗯,就這樣,都是官,這個姓陳的本來在這邊混得風生水起,手下也有百十號人馬。”
“前幾天卻突然發生了意外,他兒子出去浪被咬了,回來沒多久就變成了喪屍,讓這個姓陳的,好端端的變成了白發人送黑發人,中年喪子之痛,讓他一下子失心瘋了……”
霸王說這話的時候,張偉陸仁甲等人心照不宣的互相看了一眼。
“這不……就是那個陳雨軒的父親嗎?”幾人忍不住想到。
不過這個時候自然要裝作不知道內情的樣子。
“果然是三個瘋子湊一塊了!火鳳那個家夥的精神,就從來沒正常過。什麼意思?這三個撲街要找你們南區的麻煩,各出三個人打擂臺?”畫家有些不解。
“如果是北區的人,我理都不會理,這次提議打拳的人,是來自漢森制藥。”
“他們?”
“畫家,你呆在這小區,三四個月一直沒離開,是在盯那裡面的人吧?”
“胡說!”
“你不要否認,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動機是什麼,但是你每次以打水為藉口,有意無意的找阿珍打聽與漢森制藥有關的事情,甚至你為了融入我們南區,還裝作桀驁不馴的和我們打一架,將我們揍了個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