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他不死,你這個繼任當家人的位子怎麼坐得穩,就像我不死,阿倫你能坐穩當家人的位子嗎?”
“火鳳,我不是這個意思。”
“剛剛還一口一個鳳姐,這會兒又火鳳了,你的反應都寫在臉上了,趕緊走吧!你太年輕,這位置是火山口,你坐不住!”火鳳繞到了阿倫的旁邊,將手搭在了阿倫的肩膀上,就要將阿倫拉開。
阿倫本想走,不過看旁邊的穆北清紋絲不動,一咬牙又坐了下來。
“有點意思……”火鳳摸向了自己的頭發。
“啊!”阿倫一聲慘叫傳來。
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看過去,這才發現,火鳳的一個發簪,已經紮進了阿倫的眼睛之中。
“我這就走,這就走!”阿倫哭爹喊娘。
“我讓你走了嗎?是我太仁慈了吧!不過斬草不除根,我擔心你春風吹又生呢!”火鳳一把扯住阿倫的頭發,又拔出發簪,紮在了這家夥的另外一隻眼睛。
“啊,我的眼睛,我看不見了,我看不見了……”阿倫胡亂的在地上摸索。
而火鳳拔出發簪,在穆北清的衣領上無所謂的擦著血跡。
“我聽說望江閣裡面,有一家殘疾人護理中心,你們那些被喪屍咬到的人,即使砍斷了手腳,都能好好的在那裡休養,你們天悅府和望江閣的關系那麼好,你用私人關系,將這個家夥安排進去療養,沒問題吧?”
穆北清一聲冷哼,臉色鐵青的不說話。
“送客!”火鳳揚了揚手。
穆北清還想多說什麼,突然瞟見張偉正在跟隨火鳳的人群中。
“你這個家夥,也在這裡!你是大猛子的人,那天的談判,你和鬼手也出席了!”穆北清指著張偉說道。
實際上那天之後,有很多的人在到處打聽張偉,因為大猛子出席那種場合,搭配的小弟應該是一文一武。
平時“武”的位置,應該是由狂犬或者木頭擔任,但是那一次是個生面孔,所以很多的人都在問張偉是誰。
火鳳也是由於這個訊息,在北部社群對張偉網開一面。
“你帶著這個瞎子快走吧!我們有正事呢!”張偉直接拔出了殺豬刀。
說一堆廢話,還不如亮一次刀子。
果然,張偉的刀子一拿出來,穆北清就不廢話了,立馬起身,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這個瞎子怎麼處理?”張偉指著在地上亂爬的阿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