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貓用眼神制止了張偉的說話。
張偉只好閉口不言。
張偉本以為幾人會有一番長言闊論。
沒想到棍子卻只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了三個字：“散了吧！”
張偉以為是有自己這個外來者在這裡，他們不想深聊，於是找了個藉口，打算就此離開。
王木昆點頭答應。
就在轉身幾步往外走的時候，張偉卻聽到畫家在那裡說：“教官，柳衛華中士的事情，我根本查不到任何訊息……”
“他也算是你半個教官，算了，你不用查了，都五年了，估計查不到了！”王木昆的話裡滿是嘆息。
“劉衛華？劉衛華還是柳衛華？”張偉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畫家這個家夥的時候，他就在大廳裡面畫畫。
而且都是畫的死去的朋友。
而當時張偉指著畫家牆上的畫問道：“這也是你死去的朋友？”
那是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人，年齡估計在040之間。
現在看來，如果畫家是根據五年前的利記憶畫出來的，那就年齡應該在40歲左右，估計和王木昆不相上下。
當時畫家史哲說：“那是他的一個朋友，他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準確的說，是沒有了這個人的任何音訊。”
所以畫家一直沒有給他作畫。
史哲還說：“那還是幾年前的事了，他叫柳衛華，是一個警察，他從這個世界上人間蒸發了，連王木昆“掘地三尺”，也沒有能找到他。”
“這個叫柳衛華的人，似乎還是個中士，而且算是史哲的半個教官，如果棍子是史哲曾經的教官的話，那麼那個叫柳衛華的人，就是棍子的同僚了！”張偉只用幾秒鐘，就推匯出了一切。
教官這個稱謂，極為的特殊，一般是在部隊才會這樣稱呼。
或者老兵給新兵訓練的時候，老兵也會成為教官。
“看來，王木昆原來也是部隊出身，包括這個失蹤的叫柳衛華的人也是！”
張偉知道這些個警察，估計還有什麼話要長談，不過張偉之前答應了和畫家一起去老城區，也只好回頭喊上一聲：“史哲，我在那個瘸子那裡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