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聽說你和一個叫飄柔的女人一起共度春宵呢!”畫家繼續說道。
張偉趕緊朝著周圍張望,發現酒店還有其他的客人,立馬捂住了畫家的嘴。
“大哥,你悠著點,這話亂說,是會死人的,你大概還不知道飄柔是什麼來歷吧?”
“來頭很大嗎?那你改天和我說說。”
當說到飄柔的時候,劉大力卻沒有狡辯,張偉頓時震驚了。
“難道你真的和那個誰共度春宵了?”
“不是的,偉哥,你聽我解釋。”
“這解釋你和別人去說吧,之前可是有個小姑娘一直在看著你,如果我沒有認錯,應該就是那位王若蘭姑娘。”
“我知道。”
“你知道她在偷看你?”
“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瞎子,她戴不戴那個面罩都一樣,我一眼就能認出來,只是她以為我沒認出來罷了!”
“大力,我覺得你們兩個,都有點在自欺欺人了!”
“我知道,偉哥,不過我現在只能裝作不認識他,我捲入了一些事情當中,我不想連累他,也不想連累你!”
“捲入了一些事情?和飄柔有關嗎?”
“不是,偉哥,不是那種事情,算了,我從頭和你說起吧!”
張偉知道,劉大力接下來說的,應該是正事了,也和畫家雙雙坐了下來,並給劉大力倒了一杯之前蘭若寺帶過來的茶。
“偉哥,我這個人一直覺得自己很幸運,半年前我們從學校冒死突圍,跑來了老城區這裡,當時在學校的時候,我曾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卻撿回了一條命……”
“唉唉唉,你別雞婆了,怎麼和周安一樣了,說重點!”
“王若蘭,我從她第一天來這個酒吧上班,我就認出他來了,她以為戴著面罩我就不認識,她那個大腦門兒,還有那個胎毛劉海……”
“說重點!”
“重點就是這樣,我當時為了她捅了一個人一刀子……”
“後來我撇下她開始了我的逃亡,因為有很多的人,都看到是我用筷子動的手,沒人會去找一個女人的麻煩,我在這幾十平方公裡的地方,換了一個又一個安身之所,就是為了不會有人再來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