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叫二熊。”
“說你耳聾呢你他媽又聽的清,讓你找一個清淨點的地方釣魚,偏偏找了這,一整天雞飛狗跳的。”
“老大,這才十點不到呢!”
“算了,不釣了,沒心情了!”狂犬直接往帳篷走去。
走了幾步,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回過頭來對張偉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阻止你嗎?”
“知道,你在幫我!”
“嗯,王嘉豪那小子無論是死在哪裡都行,但是就是不能死在這裡,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們在賽車,他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大猛子和城市之光都會要人給出一個交代。”
“這事兒我罩不住,你也頂不住,你明白嗎?”
“知道,謝狗哥!”張偉直接道謝離開。
和狂犬這種人,張偉並沒有過多交流的慾望。
在張偉的眼中,狂犬這個家夥是一個亦正亦邪的人,而且這個家夥,還很有可能曾經是一個毒販。
因為張偉記得,蘭若寺看到的資料顯示,這個家夥被棍子關在了禁毒所半年。
不過後來根據飄柔的話,狂犬又好像是被關在精神病院半年。
一時間張偉也分不清哪個真哪個假了。
“就這麼讓他給走了?”葉小白看了看張偉手中的釘槍,又看了看自己報廢的汽車。
這回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車賽沒拿到名次,還把自己辛辛苦苦改裝的車給撞廢了。
“不急,有的是機會做掉他,有的人可能還會比我更先一步動手呢!”
“誰啊?”
“一個姓劉的同志,算了不聊了,等著車來接我們吧!”張偉並沒有往回走的打算,走到盡頭也沒有意義。
他相信,前面的那些車決出個勝負以後,會回來載上他們幾個離開。
果然,只過了不到十分鐘,就看到一個車隊慢慢了開了過來。
張偉還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法系車,莊叉。
“你們到底誰贏了!?”張偉忍不住問道。
“偉哥,你絕對猜不到誰贏了!”莊叉這麼一開口,張偉就知道,肯定不是他贏了。
要是是他贏了,估計這會兒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
“到底是飄柔還是陸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