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綁架大猛子的話,得采取一個折中的辦法。”
“畢竟,以我的手無縛雞之力,是很難正面和大猛子對抗的。”
“我所想到的方法,就是下藥。”
“這是我找關系從黑市買來的迷藥,本來是被那些壞蛋們用在那些小姐們身上的。”
“這種藥並沒有很大的後遺症,即使是過量的吞服,也只是會感覺像是喝醉了一般。”
“而且這個藥只會在半個小時後生效,我有充足的時間,製造不在場證明,洗脫自己的嫌疑。”
“我只要在大猛子子喝得爛醉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將這個粉末,灑在大猛子的酒裡。”
“而當大猛子醉了之後,必然會去房間睡覺。”
“那時他失去了反抗之力後,我便可以進入他的房間,從容的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問出木頭的下落。”
“至於後果,那從來不是我所應該思考的。”
“我所想到的最壞後果,如若木頭是為大猛子所害的話,已經不在人世的話,我一定和大猛子同歸於盡。”
“你這個想法有些偏激了,我聽很多人說過,木頭尚在人世,他不露面,我想有他的理由。”張偉安慰的說道。
“那你是透過酒下藥的嗎?”史哲問道。
“是的,我只需要思考的是,下藥的手法。”
“我不能每次都帶著迷藥在身上跑,也不能從容的接近大猛子,在他眼皮底下把藥下到他的酒裡,為此我想到了一種方法,將這個無色無味的藥粉,化在水裡。”
“我觀察過很多次,大猛子這個家夥喜歡喝酒了之後來跳舞,熱起來後還喜歡脫去外套和往酒裡加冰塊。”
“我將那些加藥以後的水,再用製冰模具重新凝固。”
“我知道今天大猛子和他的堂主們會聚在一起喝酒,我故意關掉了通風排氣,希望能讓酒吧的室內溫度更高一點,這樣大猛子才會有“喝酒加冰”的需求。”
“難怪我聽大猛子在跳舞的時候嘀咕著什麼通風排氣壞了!”張偉突然想起了一個細節。
“整個下午,你都在哪裡?有沒有遇到反常的事情,比如武佛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