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狗煥似乎是十分認同雷達的說法一般,立馬讓人將花嬸給單獨綁了出來。
“既然你們想玩膽小鬼博弈,那就試試好了,這個女人已經被我的戒指刺傷,上面的毒針,是從喪屍的牙髓提取的東西,搞不會她會屍變,這個隱患,我們就先幫你清除好了……”
“等等……”公孫雪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花嬸就在幾百人的注視下被割喉,腦袋立馬耷拉了下來,就再也沒有抬起來。
“可惡!!”史哲的拳頭都要攥出血來。
張偉這才突然想起,史哲那個所謂的未婚妻,似乎也是這麼被人殺害的。
而且也是當著史哲的面。
花嬸的死,沒有掀起任何的波瀾。
張偉根本不敢移動,因為他知道,一旦邁出半步,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如果只有張偉一個人在這裡,張偉一定會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引爆所有的手雷,和所有的敵人同歸於盡。
不過這裡站立著的,有張偉的很多朋友和兄弟,這些人都是為了搭救他而來。
他可以死,但是它要確保所有的兄弟都盡可能的活下來。
“如果你們還不束手就擒的話,我就要開始殺第二個人了……”狗煥平靜的說道,花嬸的屍體,被他隨手一推,就倒在了地上。
這一次,確是輪到張萍了。
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令狗煥非常的不爽。
當然,狗煥真正想要做的是,把重頭戲放在後頭,那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他想把她留在最後。
當張萍再次被狗煥也拉出來的時候,張偉就知道,事情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狗煥這種人,心裡只有利益,根本漠視所有人的生命,對他自己的人和敵人,都是一樣。
雖然這樣說,張偉還是提醒的說道:“這個叫張萍的女人的丈夫,是老城區的一個被叫做秦天壽的人,如果你們不想以後生活中在沒有電的末世,就最好不要動他!”張偉隨便編了一個理由。
電力工程師,是林遠渠。
不過林遠渠和他的父親林心誠,都是一直居住在老城區的中央廣場樓盤,也算是秦天壽的人了。
聽了這話以後,狗煥果然猶豫了,看到雷達沒有說話,狗煥又繼續說道:“你說的挺有意思的,那這樣好了,那第二個我就從這個芭比娃娃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