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狗煥在聽了張偉的話以後,卻無所謂的說道:“這女孩……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什麼人,濱海教會的所謂修女麼?剛剛已經被我殺了一個,我再多殺一個,又何妨呢?你把這個叫鬼手的家夥,從高橋丟下去,我就放了這個女孩,不然……她這雞蛋一樣嫩滑的臉上,怕是要多幾道疤痕了……以後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男人看上她!”
“你……你無恥!”公孫雪聽到以後,剛才還無所謂的表情,立馬變得恐慌了。
她明白,對於狗煥這樣的人,是任何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你知不知道,她是誰的女人?”
“誰的?又是哪個電工的?還是水暖工,又或者是泥瓦匠?小鬼,同樣的理由,是不能用兩次的,如果你稍微懂一點談判技巧的話,你就應該說出一些讓我信服的東西,比如……你說這是你的女人,我傷了她,你就會丟出你手裡的手雷……”
“又或者……是那個叫鬼手的家夥的閨女兒……”
“這樣的理由,才真實可信!”
“王煥!你還在磨磨蹭蹭的做什麼?”王雷也是有些心急了,史哲的槍,一直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過。
這讓她有一種被死神盯上的感覺。
王雷催促著讓狗煥盡快動手,無非是想讓狗煥把史哲的槍口給吸引過去罷了。
“罷了罷了,吃齋唸佛一百天,今天已經破了殺戒,既然已經破戒,那就再破一次好了!”狗煥將手從自己了長袍抖了出來,手中的一把刀子,就朝公孫雪吹彈可破的臉蛋上伸去。
“砰!”的一聲傳來。
狗煥剛剛抬起的手,就在空中炸開。
鮮血頓時噴在了公孫雪的臉上和白色連衣裙上,而狗煥的整個手掌都消失,如同一個洗澡的浴頭一樣,在噴射著血跡。
張偉在狗煥中槍的瞬間,就朝著雷達沖了過去。
而公孫雪睜開了眼睛,卻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遠處幾十米開外的大樓上,兩個男人依偎在一起。
正是消失的木頭和山貓。
“木頭,怎麼一看到女人,你的槍法就退步了!”
“混蛋,那是我的,我的冰淇淋!”
“冰淇淋?那是你給公孫雪取的外號?”
木頭點了點頭。
“還不是女人,這麼近都不需要我報風向的,這你都打不中頭?”
“混蛋,我是怕那個家夥的腦子炸開,嚇到冰淇淋!”這一槍之後,木頭沒有再射擊,不過卻還是用瞄準鏡在觀察著整個天橋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