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牧師,你想過河拆橋是不是?”馮牧師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人跳出來反對。
“過河拆橋?算不上吧!你們在這裡白吃白喝了這麼多天,要不是教會好心收留你們,這會兒你們都餓死了!”
“你胡說八道,好心收留?就你有臉說,這幾天以來,我們幹的都是最危險最辛苦的活,樓下被人炸開的破洞,是我們堵上的,樓下每一層樓的喪屍,也是我們一一清除的,甚至樓下的入侵者,也是我們作為前鋒才打退的。”
“現在你一句吃的不夠了,就要攆我們走,你這這和直接殺了我們,有什麼區別?”
“就是!就是!”
“他說的沒錯!”
“我也這樣認為!!”
幾十號人遙相呼應。
這個時候,有人挑頭,而且又與自己的身家性命息息相關,眾人自然是紛紛支援。
張偉不著痕跡的把這些面孔記在心裡,然後悄悄的靠近他們,在每個人的手裡,悄悄的塞上一個西瓜手雷。
要是直接在這裡打鬥,自然是討不了好。
不過要是有了張偉手雷的加持,敵人也會投鼠忌器。
馮牧師十分的生氣,掏出一把手槍,就懟在了剛剛叫囂的那個人的額頭。
而現場頓時噤若寒蟬。
“出頭鳥?像你這樣的出頭鳥,我見過不下十隻,你知道他們的下場嗎?他們都死了,沒有一個活下來。”
“小子,你也一樣!”馮律師立馬就打算扣動扳機。
“住手!”下面的一個人大喝。
而後單手舉在頭頂,從人群中慢慢的走上前來。
看到他這一舉動的人紛紛後退。
因為他的手裡,捏著一個西瓜手雷。
這個東西的威力,不久前已經有人見識過。
握持手雷的人和被馮牧師用槍指著的人,相互點了點頭,顯然兩人在此之前,就已經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