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聽說那日本人的廠子,不願意以工傷賠錢,所以那個叫鬼手的家夥,放了一把火,燒掉了日本人大半個車間。”
“後來鬼手這家夥逃竄,人們都以為他去了外地,卻沒想到他潛藏到了老城區,投靠了大猛子……武佛死了以後,這個家夥將武佛的人,全部給清洗了,聽說死了幾百個人。”
“有點意思!他是逃犯這訊息你從哪裡打聽的?”
“城市之光要查的訊息,自然輕而易舉就可以查到。去年喪屍剛爆發的時候,有幾個泅水過來的混混,是鬼手那家夥的老鄉,那幾個家夥現在是我們豢養的打手。”
“武佛不是泛泛之輩,這個家夥能接替武佛的位置,絕不向表面上的那麼簡單。”老頭作了總結性發言。
“第二個堂主,是一個叫牧師的家夥,這個家夥接替了鐵塔的工地會,我們查了他的來歷,他可能和濱海教會有關。”
“濱海教會?難道和那個神父有關?”
“嗯,我找濱海教會的下面的人打聽過,他們說在末世前的時候,神父就收過兩個徒弟,一男一女,男的綽號叫牧師,女的綽號叫修女。”
“修女這個人,沒有人知道她現在的身份究竟是啥,不過據說末世後,她也一直在暗中建立自己的勢力。”
“而那個叫牧師的家夥,聽說他找神父告別,獨自坐船去了老城區。”
“這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後來這個叫牧師的家夥,加入了老城區的恆太綠洲,後來還幹過業主委員會主任,末世後甚至成為了恆太綠洲暗地裡的話事人,不過他是什麼時候就計劃成為九門提督的,這個我們查不出來。”
“牧師這個家夥,比較懷柔,他並沒有將鐵塔以前的人馬全部清洗。不過訊息說,工地會的人特別的支援他上位。”
“如果是神父的人,那就不是泛泛之輩。”老頭擺了擺手,示意說下一個堂主。
“王總,您提到的那個神父,到底是什麼來歷。”
“這個……你不用問了!”
“三堂的堂主,是一個叫畫家的家夥,這個人的身份我們查出來了,以前是一個從事刑偵的警察,不過後來精神好像出了問題,就辭職了。”
“這個家夥辭職以後,在濱海大學任教,教藝術生美術。我找濱海大學的倖存者學生問過,他們說這個家夥十分的神秘,平時也沉默寡言,似乎是受過什麼刺激……”
“警察改教學?也不是泛泛之輩,這家夥估計是王木昆安排的人。”
“四堂的堂主,是一個叫做飄柔的女人,是個海歸留學生,這人是原來碼頭幫主林老虎的女兒,林老虎死了以後,她接手了碼頭幫。”
“林老虎?那個不想和我們做生意的林老虎?”
“是的,當時就是他不同意我們從金三角來的船從港口卸貨,所以您讓武佛殺了他。只是沒想到後來警方大規模介入,導致功虧一簣。”
“女人倒是不足為懼,如果是末世前,倒是要小心一些,不過末世後,女人發揮的空間不大了,一舉一動太多的人盯著了!”
“五堂是一個叫山貓的家夥,這個家夥我們沒有查到任何資料,估計是白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