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行看到一扇開啟的窗戶,路過時瞥了眼屋內,眼眶不由得放大三分。
屋內有兩男三女,衣衫不整,正在做著羞羞澀澀的事情,不可描述。
青年對此習以為常,熟視無睹。
細狗傳音道:“我勒個去,這個鏡水山莊似乎是一個淫窩啊!”
方知行眉頭微皺,應道:“建立在孤島上的山莊,與世隔絕,在這裡做什麼都可以,無法無天。”
細狗深以為然,沉聲道:“看來這個阮應辰,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多時,他們又路過一個房間,耳邊傳來一陣陣慘叫。
房門是虛掩著的。
方知行偏頭瞅了眼,旋即瞳孔一縮。
就見到一個女人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後背全部露出來。
此刻正有一個披頭散髮的粗野男人,手裡拿著小刀,在她的後背上刻畫。
那張雪白後背鮮血淋漓,不忍直視。
驀然,那個粗野男人察覺到方知行的目光,扭過頭來,撩起頭髮。
豁然之間,露出了一張嚴重燒傷的面孔,醜陋,猙獰,恐怖,無法描述。
粗野男人冷冷瞪了一眼方知行,接著又低下頭,繼續在女人的背上刻畫。
方知行見此情形,一言不發。
“咦,你倒是沉得住氣。”
帶路那個青年轉過頭來,驚訝不已,呵呵笑道:“來這的人,但凡見過這些場景,無不是驚奇不已,疑問無數,你怎麼什麼都不問?”
方知行回道:“我曾在一個小門閥的家裡混跡過,開過眼界,見怪不怪了。”
青年恍然道:“原來兄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失敬失敬。”
不消片刻後,他們來到了一座大門外。
大門內有著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
“你在這等著,我進去稟告。”青年壓了壓手,示意停步,接著他自己邁步進門。
方知行站著不動,眼神示意細狗。
細狗心領神會,昂起頭,嗅了嗅空氣,搖頭道:“酒氣香濃,掩蓋了其他氣味,我什麼都聞不出來。”
方知行了然。
稍等一會,青年折返回來,笑道:“進去吧,公子恰好有空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