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來到了靖水邊上。
放眼望去,黃昏的落日閃爍著迷人的光芒,漸漸褪色的天空,為寬闊的河面披上一層金色的紗衣,波光粼粼。
隨著天色沉寂下去,花船很快熱鬧起來。
方知行和細狗登上花船,進入一個包廂,點了幾個酒菜。
細狗開心的吃著美食。
方知行自斟自飲,悠然自得。
見狀,細狗問道:“怎麼了你,不叫一個美女來陪你?”
方知行搖頭道:“沒意思,她們都太弱了,如螻蟻一般,一捏就爆掉了。”
也是,男人在進入高超之際,是很難把握好力度的。
方知行要是玩女人,一個激靈,可能就把她們馹爆掉了!
這可不是誇張的說法。
細狗浮想聯翩,咂舌道:“以你現在的境界,即便只是射井的話,也能把人活活射死吧!”
方知行啞然失笑,應道:“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樣,雖然我沒試過。”
細狗一陣無語,嘖嘖道:“難怪那些大佬一個個無慾無求,敢情不是他們不想玩,也不是玩不起,而是沒幾個人能陪他們玩。”
方知行把玩著酒杯,嘆道:“別說是玩女人了,現在即便我喝烈酒,都感覺不到任何滋味。”
這大概就是太強大的煩惱吧!
細狗剛要說什麼,突然看向了門外。
下一刻,有人咚咚敲門。
嚴景鋒推門而入,一見到方知行,熱情的拱手笑道:“張兄弟。”
方知行起身相迎,連道:“快請坐,我們喝一杯。”
二人相對而坐。
此時方知行隱藏了氣息,嚴景鋒渾然沒有察覺到方知行已經不是三天前那個人了。
二人已經不是一個境界了!
若是他倆再打一架,呵呵,嚴景鋒面對開光的方知行,毋庸置疑會輸的很慘。
嚴景鋒喝了口酒,笑道:“上次你和我提過做生意的事,我聯絡了幾位老朋友,詢問了一下他們的意見。”
方知行頓時來了興趣,應道:“哦,他們怎麼說?”
嚴景鋒連道:“前不久,有兩位天人在交易過程中,突然發生了變故,人財兩失。
問題是,他們不知道彼此是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搶奪了自己的寶物。”
方知行連道:“可能是黑吃黑,但也的確有可能是第三方出手,畢竟他們之間的交易是無人擔保的。”
嚴景鋒點頭道:“所以,我提出做擔保的時候,他們是非常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