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行聞言，腦海中不禁浮現那句話：“物質羸弱，天人永恆！”
天人即是靈能，永恆的能量體！
或許正因為天人是能量體，所以祂們能夠幫助人類實現任何願望。
人類所求之物，天人都可以使用自身的能量創造出來。
方知行沉吟道：“這麼說，所謂機神其實就是碳基生物變強之後，蛻變出來的強者，對吧？”
“不不，沒那麼簡單！”
樊高雲再次搖頭，仔細解釋道：“機神誕生的方式多種多樣，碳基生物進化為機神，只是其中一條路徑，另外還有機械人覺醒，海神母親孕育而出的智慧生命，等等。”
方知行眨眼道：“海神母親是？”
“這你都不知道？”
樊高雲抬手指向下方的城市，認真道：“海神母親便是這座海王城本身，她是一種至高智慧，一個超級強者，包含了海王城所有碳基生物、機械生命的資訊，如同神明一般！”
方知行頓時明白了，沉吟道：“原來海神母親就是一個有智慧的系統！”
樊高雲嘴角微抽，肅容道：“假如你殺了我，讓海神母親感受到了威脅，那麼海神母親一定會出手殺了你。”
方知行瞥了眼下方的城市，不禁問道：“既然海神母親是這座城本身，西海王又是什麼？”
樊高雲正色道：“西海王即是海神母親的化身，負責統治這座巨城。”
一個子系統！
方知行心頭瞭然，略默，旋即話鋒一轉，問道：“你的身體，也是由生命金屬構成的，對吧？”
樊高雲點頭道：“不錯。”
方知行追問：“生命金屬來自哪裡？”
樊高雲回道：“當然是開採出來的，從地底挖出來的。”
方知行眉梢一挑，詢問道：“生命金屬進入禁區之後就會快速鏽蝕，這是為什麼？”
樊高雲連道：“不是所有的禁區都會產生鏽蝕現象，但被天人的衰敗之氣汙染過的禁區，一定會出現鏽蝕。”
方知行心道一聲果然。
大周那座孤島是屬於天人的世界。
天人每次渡劫，都會釋放出大量的衰敗之氣。
長此以往，禁區之內甚至外界都瀰漫著衰敗之氣。
這也是機甲在大周天下抬不起頭的根本原因。
方知行嘖嘖應道：“所以，天人是機神的剋星咯？”
樊高雲又一次搖頭道：“不，確切的說，衰敗之氣是生命金屬的剋星！
假如你完全選擇用生命金屬來鑄造身軀，你便一定會遭到鏽蝕，但反之，你還可以選擇其他物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