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行笑了笑，負手道：“牧辰仙宗是天庭直屬，他們敢這麼幹，多半是得到天庭允許，至少是默許的，不是嗎？”
柏紹登搖頭道：“不是這樣的，牧辰仙宗乾的那些壞事，絕不是天庭授意的。”
方知行訝異道：“哦，何以見得？”
柏紹登應道：“原因很簡單，天庭不管人間事，不，確切的說，天庭壓根就管不了人間的事。”
方知行愣了愣，皺眉道：“為什麼管不了？”
柏紹登不答反問：“你知道天庭的確切位置在什麼地方嗎？”
方知行早就想知道了，精神一振道：“還請明示。”
柏紹登指了指上面，嚴肅道：“天庭壓根就不在九天之內，而在九天之上！”
方知行呼吸一窒，腦海中蹦出一個詞，第二層世界！
“九天之上是哪裡？”
“那個地方叫‘天界’！”
柏紹登仰頭望天，臉上浮現莫大的神往之色。
天界？？？
方知行臉色變幻不定，不禁追問：“天界，怎麼去？”
柏紹登笑道：“已知的方法有兩個，其一，你加入天庭直屬，之後得到天庭的召喚，即可進入天庭。
其二，你成為永恆不朽大羅金仙，無需天庭召喚，憑藉自身的力量就能飛昇天界。”
方知行明白了，沉吟道：“天庭在天界，無法干涉仙域之事，所以天庭建立了很多直屬力量，比如牧辰仙宗，間接控制牧辰仙域，對吧？”
“正是這樣！”
柏紹登連連點頭，“所以，牧辰仙宗的所作所為，天庭未必知曉。”
正聊著，有個人不緊不慢走了過來，赫然是接引使者岑書軍。
“二位道友在聊什麼呢？”
岑書軍溫吞如玉，露出和煦的笑容。
方知行應道：“我們剛剛聊到了天庭，實話說，我今天才知道天庭在天界。”
岑書軍不禁哈哈笑道：“其實，你可以把天庭看作是一座極其恢弘的仙宮，而這座仙宮位於一個就連金仙都無法輕易觸及的維度之中。”
方知行眨眼道：“天界除了天庭，還有什麼？”
岑書軍不答反問：“你覺得邪物大軍是打哪裡來的？”
方知行詫異道：“難道，邪物是天界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