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慕絕情的話語讓應寒錦控制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
之前打架就還沒好的傷口，又全部崩開。
鮮紅的血從衣服裡瀰漫出來，就如同他此時鮮血淋漓的內心。
他跌蹌著退後幾步。
“你就是這麼看我的？噁心的牛皮糖？”
他以為他們之前是相愛的，只是秦婉慕不懂得自己真正的內心才總是逃避自己。
沒想到……
呵……
原來都是他一個人的自作多情。
從始至終都只有他一個人陷入了這場愛情的遊戲。
“不然你認為我為什麼總是躲開你，我不是說過讓你去找金小姐嗎。”
“她才是你最好的歸宿，她天真你愚蠢，絕配。”
秦婉慕的還在那說，但是應寒錦已經不想再聽。
他的耳朵開始耳鳴。
喉頭一陣瘙癢，應寒錦彎下腰猛咳了幾下。
內心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好像要把肺給咳出來。
“咳……你……有愛過我麼？”
應寒錦努力調整呼吸，讓自己暫時停下咳嗽。
表面看起來很平靜，但是衣袖下緊握的拳頭還是暴露了他。
潘晏皺了皺眉，想要開口。
“你……”
“沒有，我從沒愛過你。”
秦婉慕打斷了潘晏的話，冷漠的直視應寒錦。
應寒錦透過耳邊依稀的聲音，辨別出了女人的話。
“是嗎……”他自嘲的想要勾起唇角。
但是已經沒有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