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工作人員弄了個出展臺到臺上,聞致又在眾人眼皮底下,抽劍。又由他放入展臺裡,這劍太鋒利了,樓家的人都守著劍,生怕有人破壞帶走它,他們很清楚這劍有多“鋒利”。
“改個名吧,月上的劍就叫月上,和它重名容易出事。”見這些人還是這麼小心翼翼的,他又出聲提醒,“不用這麼小心翼翼,雖然是把普通的劍,鋒利和結實也是它的基礎,那麼容易爛的話,月上要被嘲笑活的。”
樓月瑛對聞致自然是百依百順,說什麼都說好。
“艹我還是不信。”
“他為什麼這麼拽,好討厭。”
“有沒有可能,對人家來說就是普通的劍呢?”
“就是,我親戚家也有文物級別的東西,他拿的時候也這麼糙,我們看的時候生怕摔了。”
“還真是……”
“想看看真正叫月上的劍,這劍都沒有名字的話,估計真的是很普通的劍,想看看不普通的劍什麼樣。”
“別說,還真的想看了。”
“想見+1”
陳羲河看到這,想到他一開始開啟聞致的禮物時的場景。
從他的包裡拿出一個黑色小盒子,裡面是一隻筆,顯然是定製的,但上面什麼標識都沒有,觸感溫潤如玉,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裡面的墨水是滿的,一開始陳羲河在紙上試著寫了幾個字,手感很好,甚至讓他隱隱喜歡上寫字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他又寫了幾個字,愛不釋手。
他又翻出了那個盒子,盒子是他沒見過木料做的,裡面的筆,只怕也不簡單。他把盒子又放回去,聞致渾身都透著古怪,但他沒有傷害過誰。
哦,陸昊柯那種上趕著找事的不算,都是他自己作的。
病好後被他媽趕回河都的陸昊柯,打了個噴嚏,又咳了兩下,心裡越發恨死聞致了,自從落水出院後,身體沒什麼大礙了,可體質大不如前,他盤算著怎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直播間到最後,還去拍了被聞致用劍劈的木盒和桌子。
有的主播早就在這,懟著劍痕拍了。
“大家看,這絕對不是提前用什麼東西切割過的,也沒有任何人為的痕跡。”
甚至還有的人上手摸,忍不住贊嘆,“這居然是一千年前的劍弄出來!就算是現在的工藝也做不到這樣啊。看這劍盒,料子很紮實。”
那人說著,拿起斷掉的劍盒,敲了敲。
這個開展活動雖然被很多人認為是作秀,但依舊不影響它以極快的速度出圈。
昨天還在吃瓜月上樓對待聞致的態度的人,又摸了過來。
“月上是聞致的祖宗嗎?”
“應該是吧?但他的態度一口一個月上的,並不像是的樣子。”
“就算不是,也不能這麼叫吧?好沒禮貌……”
“笑死,跟天合一哥講什麼素質禮貌啊,人家可沒有這東西。”
“真是服了你們這些人,你們說起那些個古人的時候,不也是直接說的名字。”
“好像是這個道理,提起那個名人詩人君王,大多數時候也是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