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通電話，細弱的鈴聲從門內傳來，不一會兒就被結束通話了。
於助理等了一下，才再次敲門，“陳總，時間不早了。”
門內傳來陳羲河的聲音，“知道了。”
是剛睡醒的低沉嗓音，於助理邊下樓邊胡思亂想，陳總昨晚幹什麼去了？
不多時，陳羲河洗漱好從樓上下來。
他吃幾口，就打個哈欠，一旁的於助理瞪大眼睛。真是難得，以往陳總什麼時候不是精神抖擻的，即使是私下跟陳總那麼久，他也沒見過陳總這般精神不振，滿臉疲倦的樣子。
他的反應太過明顯，陳羲河掃他一眼，於助理垂下眼睛，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陳羲河一邊吃一邊強忍睏意。
昨晚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半夜爬起來看昨晚的松鶴電影節直播回放，官方的看完還找一些自媒體直拍，研究了一晚聞致和林見律。
別看網上的人挺討厭聞致的，各個角度直拍聞致的影片點選量高得嚇人，評論跟彈幕一邊看一邊嘲聞致，陳羲河皺眉點開他當時所在位置的直拍角度。
果不其然，林見律獲獎那段，聞致是看向他們這邊的，他還沒來得及看聞致什麼表現，影片裡的聞致就被洶湧的彈幕給淹沒了。
“媽呀，這起鬨聲，業內果真是陳林黨嗎？”
“哇哇哇哇哇哈哈哈哈哈哈。”
“他這是出局了吧？”
“他出局了怎麼還是這幅表情？”
“有沒有微表情分析學家，他這表現怎麼樣？”
“專家來都沒用，要不是他演戲的時候還不錯，我都懷疑他面癱。”
“這有什麼？人家又不是第一次看陳林在他面前抱，多大點事。”
“抱一下怎麼了？聞致明知道人家兩情相悅，還不是上趕著硬要擠進去。”
“林見律看聞致了！”
“哇偶，我要去看另一個角度，我要看看林見律怎麼看的聞致。”
“林見律動了！”
“他這是要去找聞致？”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