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致沒有立即回答，莫淨雪白天剛被陳致嚇到，現在告訴她，他兄弟蛇來送魚投餵他。莫淨雪這一夜估計不用睡了，四點還願不願意進山都不好說。
兩個女生就這麼直勾勾看著他。
聞致實話實說：“家裡人今天約我去抓魚，我沒空去，他半夜來給我送魚。”
莫淨雪、黎雙雙：“？？？？？”
你覺得我們會信？誰家的家裡人送魚這麼粗暴？
不信也沒辦法，他說的可是實話。
走到樓梯口，三樓的三個男生也正好下來到。見到聞致手裡的魚，也是一樣的反應：“哪來的魚。”
聞致理都不理他們。
莫淨雪跟他們解釋：“他說他家裡人給他送魚。”
徐青州、許家柯、羅文博：“？？？？？”
羅文博實在忍不住：“三更半夜送魚，還這麼大動靜，是正經家人嗎？”
走到樓下的聞致難得吐槽一句：“是不怎麼正經。”
這是實話，他們家哪有幾個正經的。
大半夜砸窗，要不是他在陳致扔進來之前就醒了，只怕這一整棟樓的窗都被他給碎了。
他找了個大盆，把魚扔盆裡，水一滿上，魚還是直挺挺的。跟來一起看的黎雙雙問：“是不是時間太久，它死了？”
莫淨雪：“死了就不新鮮了，要不趁現在剛死我們做了它。”
就算不是時間長，被這麼摔到二樓，撞壞玻璃，不死也差不多了，但她和黎雙雙很快就被冷茶氣吸引走注意力。
一雙修長白皙的手在互相揉搓，細膩的白色泡泡覆滿雙手。莫淨雪這一刻覺得香味在具象化，隨著聞致揉搓雙手，一點一點化成有型的氣，觸碰她的嗅覺。
莫淨雪：“聞致，你家是不是開香水鋪的，怎麼每次見你，都能聞到又獨特又好聞的味道。”
黎雙雙點頭，她房裡的線香好聞。聞致的洗手液，好聞。
聞致抽兩張紙把水珠擦幹，“沒死，不是。”
等聞致離開廚房，莫淨雪黎雙雙感覺被水濺到。低頭一看，剛才宛若逝去的魚，輕快的擺動尾巴，輕快得好像剛才她們看錯了魚，頗有種醫學奇跡的感覺。
房間裡，聞致踢開地上的碎玻璃，望著樓下打著燈在看有沒有別的損壞和安全隱患的工作人員。
看來得讓他兄弟以後不走尋常路的時候，避著普通人。他毫不懷疑，現在網上的人肯定又在罵他。
像他，幹什麼都很避開的。
嗯……陳羲河是個小意外。
此時，所有人都重新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