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蛇一點寒意都沒感覺到。
許多人忍不住好奇,山裡的氣溫比村裡城裡都低,就算南方溫度沒有北方低,蛇也不至於在寒冷刺骨的湖水裡嬉鬧抓魚吧。聞致耐寒就算了,他養的蛇也耐寒就不對勁了。
等待時機的人,開始往虐待寵物身上帶。
零星幾條彈幕提起這事,也被導演組重視起來。
吃飽喝足後,聞致收拾東西,揹著包拎著魚杆和一桶魚回程。
工作人員得了導演組的示意,礙於盤在聞致身上的陳致,離他幾步遠,和聞致交談。
工作人員:“這一路回去挺遠的,這桶魚交給我們吧。”
聞致在一圈工作人員身上掃過,只說:“不用。”
跟來的人也不算是瘦弱的那一群人,但爬山過河的,這些人肯定吃不消。
工作人員們:為什麼有種被鄙視的感覺?他們也不弱啊。
工作人員見他堅持,只好說:“要是累了,就交給我們。”
聞致點頭。
“那個,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工作人員知道他的性格,也不廢話,“現在挺冷了,你兄弟不冬眠嗎?”
“冬眠?”
工作人員懵了,難道聞致看著清風霽月的,其實是個沒有常識的文盲?
要翻車了?
也不怪工作人員一下子腦補這麼多,做這行的人,天天和在輿論場上混的明星一起工作,有些經驗都是套路了。
聞致和陳致對視,在時光倒流和抹去記憶間來回搗騰。
腳下步伐也沒慢。
三兩下就提著桶從獨木橋上走到對面。
他對著小河對面的人問:“你們是想聽我現編還是實話?”
這是他們能聽的實話嗎?
不等做出選擇,聞致就先開口道:“他能在水裡竄,能抓魚,還能抽我,誰要是真的閑,就減減肥,把操心都減掉吧。”
說完又沿著來時的路回去,半路折了幾支野茶花。
導演組那邊也沒在讓工作人員問些什麼,生怕他懟天懟地說出什麼逆天言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