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幅理所當然的模樣，讓陳羲河有種誤入學生時代的女同學看的霸道總裁文學。
“原來是你送的？我還以為是從哪裡來的莫名其妙的東西。”陳羲河意有所指，而桌上的手正握著剛才被聞致抓過的地方，似要把被聞致渡過來的溫涼捂熱。
“你生日遇到了，送個禮不是正常人的交際？”聞致好整以暇道。
“是嗎？我就怕你送的還有別的大禮，而我不知道。”
氣氛僵持著。
“你……”
聞致剛打破沉默，陳羲河的手機就響了。
他看到來電顯示是林見律。
陳羲河看了他一眼就接通電話。
聞致目不轉睛看著他，背靠在椅背上，助理給他們斟茶，蒸騰的水霧使得他們在對方眼裡都縹緲不清。
“抱歉，我今天不太舒服，改天再約吧。”
“不用，等會我直接就回北城了。”
“嗯，好，再見。”
對林見律，他一如既往的溫柔有耐心。
陳羲河掛了電話，對面那邊司機已經直接把車開去維修了，於助理直接發訊息過來說車很快就要到了。
“你剛才要說什麼？”
“沒什麼。”
陳羲河不信。
見他一臉不信，聞致想了想說：“你對林見律還是那麼溫柔有耐心，他不會是你的初戀吧？”
沉默……
陳羲河先是訝異，後沉聲道：“你……就想問這個？”
“我是真想知道。”
“告訴你我有什麼好處？”
“你可以從我這問任何你想知道的。”
任何他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