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座的人則是被他們兩個莫名其妙的行為加上猛踩油門不斷來回變道嚇得魂飛魄散,被同事詭異的車技甩來甩去,停車後趴在窗邊,高速上一輛輛車疾馳而過,看得他兩眼發直。
三人都坐在車上驚魂未定,車窗被人從外面敲響,又把他們嚇了一跳。
窗外的交警對視一眼,嚴重懷疑這三人不是酒駕就是有什麼黃賭毒行為。
而聞致和湮明已經在濃霧裹挾之下離開這個世界。
回到老家,連自己家都沒回,車直接開往議會。
一下車,就有人朝他們鞠躬,迎著他們穿過一棟棟華美建築,朝審判禮堂走去。說是審判也沒錯,就每次都搞得跟上法庭一樣,被問詢的人獨自坐在底下,要事無巨細、毫不猶豫的回答議會問的任何問題。階梯之上,坐的則是對審判感興趣的人。
或許是來聽八卦,或許是別有目的的。
聞致今天是來做旁聽的。
陳致崩潰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也不影響他愛任何人,但湮明不一樣。
從誕生那一刻起,他們的生死就緊密相連,遊走在失控邊緣的湮明是他身邊最危險的存在。
走到一間禮堂時,在禮堂門口看見個熟悉的人,前天差點被他和明霜削了腦袋。他正雙手抱胸,百無聊賴地依靠著牆,等他和湮明走近,視線落在他們身上,然後是他的胸口。
湮明鎮定自若地抬起右手把他的的衣領扯開,明晃晃墜在外面的吊墜滑回領口內。
對方一言不發移開眼。
經過他身邊時,能聽到禮堂裡的對話。
“xxxx年xx月xx日14點分,你那時候在做什麼?”
明霜:“不知道。”
“你為什麼猶豫?”
明霜:“我在思考我到底在做什麼。”
“你為什麼要搶藺嵊的攝生石?”
明霜:“我搶的是聞致的攝生石,藺嵊有攝生石嗎?”
“你為什麼要搶藺嵊的攝生石?”
明霜:“我聽說裡面攝取了我的記憶,趁它不在藺嵊手上想看看是什麼東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