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薔早發現兩人之間無頭無尾的對話，“你倆在打什麼啞謎？”
“沒什麼。”江凜答的迅速，“小心精神汙染。”
他很難解釋自己為什麼想知道陸辭言的答案，也很難解釋為什麼想到拋棄，會第一個想到陸辭言。
他突然想和陸辭言保持距離。
不過一張好看的臉……
天涯何處無芳草。
【系統，檢測我的精神值與汙染程度。】
過了許久，系統才有回應。
【檢測中……】
電流茲拉茲拉地亂扯，刺激耳膜發痛，江凜輕輕側頭，緩解疼痛。
【檢測程序中斷】
【檢測中……】
【宿主0521您好，您的精神值為：89，汙染程度為：0，您沒有被汙染。】
止戈面露怪異，“精神汙染？”
他遲疑著，“你剛剛不會遭遇精神汙染了吧。”
江凜點頭。
一時間，方薔和止戈看他的表情如出一轍的怪異。
方薔沉思幾秒，開口問，“江凜，你知道安全域性嗎？”
“知道。”
江凜記得自己上一次直播時彈幕有人提到安全域性。
“你想加入安全域性嗎？”方薔問。
江凜搖頭，自己做副本都忙的不行，哪裡還有時間加入安全域性維護世界和平。
“加入安全域性之後清理汙染區的報酬很豐厚。”方薔試探著說道。
江凜想到自己的直播打賞，錢不在多，夠用就行。
“沒興趣。”
江凜開啟直播彈幕，不知道方才的精神汙染有沒有同時被直播。
【剛剛為什麼不動了？我還以為卡了？】
按照彈幕的意思，剛才有一瞬間的黑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