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凜笑了,“有時候……太柔弱會讓人忘記不是什麼好惹的小綿羊,不是嗎?”
陸辭言眨眨眼,“你說的對。”
江凜嘆了口氣,“不過啊,還是比較懷念需要我哄著睡覺的言言。”
陸辭言:……
江凜掐著時間,又敲了一次門,“你身上的血,是祁文柏的?”
陸辭言脫下染血的校服外套,不在意地丟在一旁,詫異地問,“祁文柏是誰?”
“我知道了,我沒有殺他,相反,我救了他。”
隨著他話音落下,樓梯處傳來幾聲略有沉重的腳步聲,祁文柏捂著自己的左肩,咬著牙走下來。
江凜問,“你為什麼會碰巧出現?”
陸辭言垂眸,鼻尖淺淺埋進玫瑰繁複的花瓣中,沉吟片刻,“也許是因為他帶著這個。”
江凜瞭然。
陸辭言把劍丟向祁文柏,後者捂著傷口的手穩穩接住劍柄,在他左肩,一個兩寸大的血洞不停冒血,幾乎染紅大半肩膀。
祁文柏脫下校服外套,隨手拿起陸辭言搭在護欄上的校服外套,往自己傷口處裹。
祁文柏手指靈活地給兩條校服袖子打了個結,直到察覺兩人都看著他默不作聲,他詫異地抬起頭。
後知後覺地問,“你不介意吧。”
陸辭言掩唇咳了咳,“你隨意。”
祁文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微微活動一下手臂,才繼續問陸辭言,“怎麼稱呼?”
“陸辭言。”
江凜:!!
祁文柏:???
他走近幾步,幾乎是湊到陸辭言面前,詫異地問,“你是陸辭言?”
陸辭言迷茫地點頭。
說著又轉向江凜,聲調拔高幾個度,“你也是陸辭言?”
面對這樣審視和懷疑的目光,江凜依舊十分淡然,他的臉上甚至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彷彿一切都理所當然。
祁文柏敏銳地察覺到了第一個陸辭言的不對勁。
“你騙我?”
江凜嘴角噙著抹笑,耐心和他解釋,“我好像並沒有承認自己是陸辭言。”
祁文柏面色變幻幾番,最終難以置信地開口,“你也沒否認啊!所以你到底是誰?n195安全域性我沒聽過你這號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