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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辭言目光死死地盯著這些細碎片段中不斷出現的數字,臉色煞白,連薄唇也無一絲血色。
最終,他顫抖著手摁滅了影片。
溫熱的手掌在後腰有意無意地流連,陸辭言閉上眼睛都能想象成那隻手的模樣,指節修長,骨構分明,掌心和指腹帶著層薄繭,手掌展開時幾乎能捏住自己整個腰部。
江凜看著並不算健壯,但力道從來不可小覷,有時陸辭言經常在想,人怎麼能有這樣的力氣,可以一隻手把自己這個成年人穩穩地拖在腰上,毫不費力地動作。
此刻也是,明明江凜只是將手搭在腰間,陸辭言卻幾乎起不了任何一點抗拒的力道。
江凜又親暱地湊過來蹭他微涼的鼻尖。
“言言不願意自己說嗎?”
說著,他把手探進病號服裡面,貼著柔膩的肌膚,若有似無的動作引起陸辭言一陣陣顫慄,又瞬間繃緊。
陸辭言抓住江凜的手,硬著頭皮開口:“江凜,我現在不想做。”
江凜不輕不重地嗯了聲,卻沒有收回手。
“江凜!”他眸光複雜地盯著江凜的眼睛,輕聲道,“別這樣對我。”
“言言有什麼瞞著我嗎?”
陸辭言:“我不想說。”
“為什麼?”
陸辭言沉默了許久,最終只用眸子死死地盯著江凜的眼睛,妥協了。
“索卡斯說我的血管太脆,你知道為什麼嗎?”他舉起手握拳看向自己的手腕,蒼白面板下清晰可見血管脈絡,“我從下就被關在實驗室,不停地抽血,不停的試驗。”
“我的血管很薄,也很細,血液就像溪水在我身體中流動,昨晚下了場雨,溪水混合了雨水,在不停地沖刷我的心髒,我的每一寸血管。”他轉了個方向,跨坐在江凜腰上,把人抱在懷裡,聽自己的心跳。
“你覺不覺得,它跳得好快。”
“不要逼我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