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予南捏了捏他頭頂的白色貓耳,“太想你了,就稍微加了個班。你還要忙嗎?”
“不忙。”其實他還要回去幫忙整理招新資料,不過鴿了就鴿了吧。現任社長她應該能應付。
於是,牧之詩連自己的衣服都沒拿,就穿著小高跟,一瘸一拐跟著路予南上了車。路予南看著他的走路姿勢,皺了皺眉,沒說什麼。
路予南開車,牧之詩坐在副駕駛講述今天他所受到的虐待。路予南靜靜聽著,偶爾插幾句話。
到了小屋,牧之詩剛開啟車門,路予南直接把他抱了起來。
“我自己能走,放我下來,路哥。”
“別逞能了,腳後跟磨紅了吧。不就是不想我在大庭廣眾下抱你嗎,現在又沒什麼人?你怎麼這麼害羞啊,牧之詩。”
牧之詩被拆穿,放棄了掙紮,乖乖讓他抱進了屋。
“我也不是害羞,你剛忙完,我只是不想讓你太累。”他小聲在路予南耳邊補充,他脖子上的鈴鐺輕聲晃了一下,擾得路予南心煩意亂。
路予南親了一下他的耳垂,把他放在沙發上“沒事,你男朋友不累,體力很好,你不是知道的嗎?”
牧之詩想起某些旖旎繾綣的畫面,耳根逐漸滾燙,又不出聲了。
路予南笑笑,給他的腳後跟上了藥。
“餓嗎?”他問,輕啄了一下他的唇。
牧之詩搖了搖頭,脖子上的鈴鐺晃個不停,“吃了甜品社一個蛋糕,還不是很餓。”
“是嗎?”路予南平面鏡後面的眼睛堆滿了意味不明的笑意,他脫下西裝外套,又把他抱了起來。
牧之詩因為突如其來的失重感抓住了他的手臂。
“那我們做完再吃?好嗎,詩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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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因為某個不負責任的前社長偷溜,整理了一晚上招新資料的現任社長中午一起床發現手機上多了一筆天降橫財。
路學長:聽說社團今年經費有些緊張,就當是你們前社長補貼你們的吧。
現任社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