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詩望著他傻笑,坦坦蕩蕩,絲毫未察覺到那死而複燃危險。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糖。”
牧之詩脫口而出,沒有絲毫遲疑。
不過酒店的抽屜裡可不放糖,只有……
路予南無奈地揉了揉牧之詩還有點濕的發絲。
“詩崽,”他用新得來的稱呼叫他,“這可不是什麼糖。它不僅不甜,還會讓詩崽很痛。這樣的話,詩崽也要拆嗎?”
路予南彎腰直視著牧之詩,眼中的慾望毫不掩飾,過近的距離讓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酒殘餘的甜味混著酒店沐浴露的清香。
“那路哥想拆嗎?”
牧之詩顯然沒搞懂路予南的意思,下意識詢問他的意見。用手臂環住他的腰,貼近路予南的脖子去嗅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好香啊。”
他輕聲感慨,溫熱的鼻息撒在路予南敏感的脖頸處,軟糯的聲音在路予南耳邊蕩著,過電般的酥麻感流遍全身。
要人命啊……
“想拆,但不是現在。”
殘存的理智壓抑住了叫囂的沖動,這種時候,清醒的人往往最難熬。
路予南把掛在他身上的牧之詩放在床上,而後者似乎因不滿他的舉動而皺起了眉。
看來要再洗一次澡了……
安頓好難纏的男朋友後,路予南無奈搖頭,轉身朝浴室走去。卻沒料到牧之詩這時突然朝他撲來,手摟在他腰際以下。
“路哥,你怎麼……”抱著他的牧之詩顯然也感受了不尋常之處,醉酒後的聲音輕軟,像山野清晨的薄霧,輕飄飄又模糊不清。還用手輕揉了一下。
“牧之詩,放手。”
鈍刀子磨著神經,路予南的理智瀕臨崩塌,整個人都處於失控的邊緣,聲音染上情慾的暗啞。偏偏身後摟著的人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抱著他不肯撒手。
“路哥,別洗澡了,好不好?對身體不好,我幫你弄吧。”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