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自己這樣慫透了,以前的孟佳期不說是睚眥必報,但至少絕對沒有像現在這樣窩囊過。
這種心頭憋著一股勁的感覺讓孟佳期難受得想要抓心撓肝,可是她能怎麼辦?
面對季殊允她除了生無可戀的認命,似乎什麼都不能說了。
畢竟上次她一自信說得太多了,這人一下子消失讓她冷靜了三天四夜,她越是冷靜腦子就越是一片亂麻。
季殊允這人根本就是暴君,而她就是暴君手裡輕易就能捏死的小螞蟻。
身為隨時都能被他捏死的小螞蟻,孟佳期覺得自己除了瑟瑟發抖之外還是都不要說更加合適一些。
“聽起來不是很情願,那就取消直接結婚。”季殊允對她那副生無可戀的表極度不滿。
孟佳期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怎麼可以取消了?
雖然三天它顯得太少了,但是有總比沒有強吧?
什麼時尚的先婚後愛的,這種神奇的操作孟佳期做不來。
不行,絕對不能取消。
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緩過勁來了,孟佳期才從床上彈了起來:“三天就三天,你自己答應的事情怎麼可以隨便就反悔了。”
季殊允冷笑。
孟佳期被他盯得有些發毛,但為了自己還是梗著脖子道:“你一看就是一個信守承諾的新五好男人,絕對不會言而無信的,對吧?我相信你,百分之二百的信任。”
說話間生怕他不信似的,孟佳期還特意舉起手來要發誓。
滑稽的舉動落在季殊允眼中,男人的眼尾悄然上揚,他淡淡地嗯了一聲轉身離開了病房。
獨留她一個人在病房裡一臉茫然的發呆,一直到聽到了孟佳期的尖叫聲跟傻乎乎的笑聲,季殊允才勾著唇離開。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替孟佳期辦好了出院手續。
其實早在三天前孟佳期就可以出院了,只是她當時惹某人不痛快,他特別‘好心’的留她在醫院裡好好地反省反省自己的錯誤。
開始的時候,一群人跟他抗議,季殊允當時也有一絲絲動搖,怕那個小鴕鳥不知道好好反省反而自己縮殼裡去,但現在看來他決定是對的。
孟佳期原本還在嘚瑟自己簡直不要太優秀,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就能夠讓季殊允妥協了,看到去而復返的人嚇了一跳,來不及收起的笑容加上眼中的驚愕,讓她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