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必要,就算是她也不是你的問題,她……”季殊允冷硬的臉上有了一絲不同以往的情緒,他頓了幾秒才又看向孟佳期,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無情:“她不過是自己作踐自己而已,自己都不珍惜活下去的機會,怪不了別人。”
季殊允不管孟佳期的反對,將她抱起直接送回了病房,將她放在床上替他蓋好被子,甚至將陽臺的門鎖好拉上來窗簾。
他站在床邊,看著雙目無神蜷縮成一團的姑娘,心裡不是滋味。
雖然知道自己這次強迫她這樣做她心裡會恨自己,季殊允還是選擇這樣做。
她……不需要為別人的錯誤買單,只要有他在,她就永遠都不需要那樣。
不管她心裡怎麼想,有些事情必須聽他的。
季殊允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剛毅冷情的臉在她眼前柔和了許多,就連目光也不似以往那麼冷漠,他抬手,長指拂過她的長髮:“你安心在房間裡待著,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情況是什麼我會實話告訴你。”
孟佳期心裡本就十分抗拒他這樣霸道,但是現在她也不能說些什麼,只能聽他的安排。
見他收回手看著自己等著她回答,孟佳期只是垂眸點了點頭,眉眼之間都是安靜的順從。
“你去吧!我不會亂來,也不會想太多。”軟軟的嗓音裡帶著一絲鼻音,聽的叫人心疼。
見男人不動,她像是有些氣惱了,鼓著腮幫子,軟軟道:“你這麼不願意相信我嗎?”
季殊允眸光一動,似聽到了她嗓音裡的撒嬌。
即便知道她可能是在騙自己,他還是不忍拆穿她。
忽然之間,就想縱容她一次,也許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
“乖!”季殊允磁沉的嗓音緩緩從耳蝸闖入,孟佳期不自覺紅了臉頰。
任由他揉亂自己的頭髮,看著他轉身離開,她在床上躺了許久。
這會兒的病房像是一個束縛她的四方盒子,讓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脖頸更像是被緊緊箍住了一樣,孟佳期難以招架這讓人心生恐懼的靜謐。
她選擇起來,穿了一雙拖鞋,悄悄地溜了出去。
此時,跳樓的女子已經被送去急救了,孟佳期到了樓下被圍住的空地上。
那裡還有警員在跟圍觀的人做筆錄,地上還有一灘血跡,看起來流了不少血。